这是轮到尚展扬愣住了:“你见过我的脸,还知道我的身体?”尚展扬的嘴唇用力抿紧!
“我可没见过你!不过这个黑色金属头盔很贴合你的脸面。你高鼻深目不难判断。不过一般人在我的眼里基本都跟没穿衣服一样。隔着衣服我都知道他身材如何。根据人手指几个关节,能判断出一个男人下面宝贝的大小长度,一个女人的宝贝的大小深度,如果再让我看下脸,基本可以判断男女宝贝什幺形状颜色,一夜能来几次。如果再让我摸摸身子骨,整个身子的敏感度分布都能知道,还能判断你身上的五脏六腑有没有毛病,当然你不想让我摸,我打你几鞭子也可以,还可以带你爽飞。甚至还能提高或者降低你的身体敏感度。”
后来尚展扬才知道在花街柳坊的有种调教技师的,多是调教那些小倌妓女床技的,如果客人有什幺特殊需要,他们也会亲自上阵的。高级调教技师的出场费并不比那些花魁头牌少。而这位小哥年级不大却是此中高手。
“你好像有些纵欲但肾又不虚,中气很足,精关似开又未开。长久处于一种半爽的状态,身上一定有什幺东西禁锢但又经常刺激你的敏感处……”
别,别说了!尚展扬立即想到了身上下体一直咬住他的“鸟笼”!在此人的面前就像被剥光了所有衣服,露出他所有想深藏起来的不堪。
尚展扬也不管脚边五爷交给他的箱子,施展轻功,跃到龙虎大道上。栓马石柱处提出了自己的马天山踏雪乌,骑上快马加鞭一路奔驰出城。五爷自然是没追上。明明这段时间将那葛材这个前快活教主收揽进府邸后,一起调教摆弄尚展扬,不管床上床下他都表现的越来越听话了,无关痛痒的命令他就像个机器一样执行,为何今天突然这样,竟还撂担子走人。五爷把尚展扬对他的违抗都怪罪在这个突然冒出青年的身上,满情绪都发泄在那个青年身上。不止命护卫们毒打了他几个时辰,还砸光了他刚装修好的风月楼里的所有东西,赶走了他店里所有的小倌以及客人。
尚展扬直到冷静下来,这才觉察到自己不止没救到那个青年,还变相的加大五爷对这个青年残酷度,虽然青年无意中冒犯五爷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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