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没问题了吗?s已经足够同意年龄,甚至在英国他已经可以结婚了呢,所以erik又没触犯法律。他们有什么不可以的?”
jenk晃晃智商满分的脑袋,他几乎可以听见里面被raven抨击得叮当乱响。
“raven,他们是师生,而且……”nk说到一半转头朝erik垂下眉梢,吞吐地说,“抱歉,我不是故意要……但是……”
“没关系,我理解。”erik放弃挣扎地冲他点了点头。
于是nk转过头去继续道:“而且他们相差了14岁。”
raven抬起修整完美的眉毛。“?”
ven……”
他的女友朝天花板翻了下眼皮,说:“呃啊,就是因为有你们这样固执古板的大男人,地球才会一直没有实现世界和平。好吧好吧,我不发表意见了,你们继续讨论吧。”
erk竟然为此而向女孩露出个感激的表情,他在心里暗中笃定这个男孩已经被吃得死死的了。
nk将视线焦点移回到erik身上,erik知道他在等待自己的回答。
于是他调整心态,坐直身体,思索了一下后,正视着对方的双眼缓缓道:“我打算辞职。”
“?!”这次两人异口同声。
“可是你……”nk明显被惊得措手不及,“你去年才被确定为终身教授!你是学校里最年轻最有前途的终身教授啊!”
面对年轻人惊叹中的夸奖,erik回了句“谢谢”。
raven则是脸上写着“不可思议”。
“你竟然甘心为了这么个蠢理由放弃人人挣破头的金饭碗?上帝啊快睁开眼睛救救他吧!”raven情急地往前探着身子,长发梢几乎都要落进眼前的盘子里了,“erik,我保证s根本不在意那些,所以你不用做到这个份儿上。”
“我知道他不在意。”erik笑得很温情,也很执着,“但我认为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当然,我会跟他事先商量过。”
“s一定会生气难过的,然后深陷自责,自己钻起牛角尖来。”raven再了解不过的说道。
这番贴切的预言让在座的三个人立刻就在脑海里描绘出s那样逼真的形象来。
raven摇头,起身道:“不行,我需要去洗把脸好好清醒一下,你们真是一群可怕的男人。”
erk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
raven跟此时从洗手间回来的s擦肩而过。
s坐回来扭着眉毛疑惑地问他们:“你们聊了什么?为什么raven看起来就像有人说她又胖了一样糟糕。”
nk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时候,erik先一步笑着答道:“我和nk讨论了一下传统共振计算方法的改进。”
“哦上帝啊,”s翻了翻眼皮,一只手扶上erik的手臂,同时对两人说道,“raven是很聪明没错,但她真的在科学方面没有什么天赋,所以下次千万找个不会让她暴躁的话题,好么?”
erik轻笑着说了句“抱歉”后,和nk交换了个眼神。年轻人随即便把想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陷入了沉默中。
s不是没有发觉他周围发生了什么变化。
新年过后,他把raven送上了飞往英国的飞机,确保她顺利登机回国去准备完成她高中的最后一个学期,而不是瞒着他躲在她男友那里再偷偷多腻歪过一个周末。
当他调侃对方说你这个疯丫头终于走了,还席卷了这个美国城市的一切时,他以为妹妹会像平常跟他斗嘴,谁知道对方反而像极了一位极有修养的成shú_nǚ性,拥抱了他,还郑重其事地跟他说“erik是个好男人,祝你们幸福,”。
若不是熟知她的秉性,s险些就因为这句话要落下热泪来。而他只能抬着眉毛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raven又一次让他意外地守口如瓶。只是冲他意味深长的笑,甚至带着点……悲切?
丢下一大堆疑问给s,r进入了安检。
好吧,或许她是经历恋爱真的长大了,也或许是她昨晚睡觉做了什么噩梦落了枕什么的。
当时,nk的一次日常通话中,当他理所应当地告诉好友新学期他又选了erik的选修课,他们可以继续一起上课时,对方在电话中极不自然的沉默反应才真的让s意识到事情有什么不对之处。
好吧,或许你会说,“e on,那是内向害羞不善言谈的nk,谈话中偶尔也会出现一时语塞的情况吧?”
是这样没错,但通常情况下,nk遇到那个时机的反应是吞吞吐吐,语无伦次,而不是沉默,该死的沉默。s相信他拿着电话有三十秒的时间听不到对方那边有任何应答,他甚至一度以为信号断了。直到他对着话筒喊了两声差点挂掉电话时,那头的人才又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他们在瞒着什么,只有自己不知道而已。s的小雷达是这么告诉他的。
因为两次都涉及到erik,所以他直接去问了个明白。
er和nk的反应都要自然得多,但这也意味着他更看不透他。
这份该死的比他多经历了十几年社会磨练的成熟,或者应该叫“老奸巨猾”?
s不止一次的问起这个话题,因为他总是不甘心得不到答案。而每一次,erik都会想方设法的用吻让他完全忘记自己的初衷。
唔,也许他还应该在咒骂一句对方那让他爱死了的雄性荷尔蒙?
但正是erik这种温柔的对待方式,让他真正开始肯定确实发生过什么,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想方设法找出答案。论倔强和执着,s认为还没人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