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宵生一听坐起身来，“你这么认为？”

“难道不是吗？”水木看着他。

“你他妈……”李宵生气愤地从床上下来，赤luo着身体，也不穿衣服就几步走到水木面前，固执地抱住他，“我想上你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

告白得猝不及防。水木又楞住了，被告白这种事，还是头一遭。但他不是小女生，他知道这种话，不可信。他可能只是一时和自己做爽了，尝了新鲜又不用负责。喜欢这种话谁都可以说，谁说了都可以当作没说过。

水木回过神来，平静地说：“你别忘了，我是个卖的，只要给我钱，我可以和任何人上床。”

李宵生一听怔住了，慢慢松开他，怔怔地看着他。

水木尽量说地疏远又冷漠：“我不收你钱，看在平日你对我不错的份上。”

“你他妈没听到吗？我说我喜欢你！”李宵生愤恨地看着他，水木却从他眼里看到了心痛。

“我不聋。”水木转身打算去浴室，不想看他的表情，好像被抛弃一样。

然而，李宵生坚实的手臂再次抱住了他，力气更加用力。

“我不管你是谁，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