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长点的战士道:“我们折首风头旺得很,接回陛下又立了大功,怕他们姓沐的吗?”
那年轻人道:“你不怕姓沐的,总要怕秦将军和沈公子吧?不是他们要救,姓沐的想累赘也累赘不上。”
一番话说得我和那年长战士一起哑口无言。
我正寻思着换个路口躲开他们,又听见第三个人的声音响起。
是偏将老曹,他这几天颇辛苦,嗓门苍哑得像在拉破风箱:“你不乐意,人家还有人不乐意呢。说秦将军是个女人性子,要是早点肯丢下彩号步卒,派战马突围,至少能逃掉点是点。”他制住那两个战士的叫骂:“吵什么?说这话的被那个曾书生绑起来抽了二十鞭。那曾书生说,“就算派战马突围,你凭什么以为走的是你,留下的就不是你?”嘿,你们要还没个不忠不义的明白事理,丢不丢人?”
老曹往地上吐了口痰,总结道:“秦将军性子是有点软。但你们也不想想,他不这么对别人,也未必会着么对我们了。都别说了。”
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悄悄想转身,却撞着背后一个人。
我从喉咙里伸出只小手,把吓得飞出来的心脏抓回去,低声骂道:“你是属鬼的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