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曲终于奏完了。伯里斯如释重负走向休息区。他尽己所能、最大限度地听取了洛特的建议:勇敢一点。所以他没有扭头就走,而是维持着与洛特拉手的姿势,两人一起离开。
落座后,洛特盯着他说:“伯里斯,参加完亲王长子的生日庆典之后,我们自己也该举办那个庆典了吧?”
伯里斯不解:“什么庆典?”
“出门前,你在纠结黑湖的问题,我对你说‘你该担心的不是这个’……还记得吗?”
没想到洛特主动提起了这件事。伯里斯的双手在宽大袖筒内攥紧。“当然记得……”
“你知道你应该担心什么吗?”
“不知道……”
“在火龙峪的时候,”洛特挤挤眼睛,“你答应过我了,我们要举办婚礼。”
伯里斯一身冷汗:“这……您是认真的吗?其实……完全没必要这样,我们又不是演舞台剧,何必呢……这也太戏剧化了……”
“你已经答应过我了,现在怎么能抵赖?”
“不是我要抵赖……大人,两个男性是没法举办婚礼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