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缓缓地放手,拿走我手中拿廉价护背的停车号码卡。卡车引擎声一响,整辆车往前开动。
我走回哨上,看著他厚厚的证件,裡面也塞满了什么防自杀、防中暑卡。那张光头的新训菜鸟照,那单单小小的眼睛看著正前方,有棱角端正的腮帮,是正气凛然的帅哥,颇有军官的气魄。
我试图想起我们新训认识的过程,不但想不起来,还不断想起他第一次在浴室手忙脚乱被我一顶那巨抱拔起,而最后的画面是他全身大块肌肉紧绷,沸腾著汗水散发薯条的香味,一边手指往xiǎo_xué塞著液体。
一旦超线,要回去就很难了。
「你这是太专心还是太不专心?」沙哑的声音在脚下。
干!我被吓到跳起来。
「我都走到这裡了,你站哨也太随意。」秦天在一旁。
你才吧!你不用顾车?
「他们在搬货啊,我可以飘一下。」秦天看著高高在上的我,耸耸肩。「诶你还在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