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目睹几乎快nèi_shè的画面,梦遗根本是初恋那件小事。
自从禁欲游戏之后,每个人莫名奇妙就会硬以外,大家还不断想让对方破功。
好想做爱喔。我无病呻吟。
「怎么样,那你要干我吗?」黑人学弟推一下眼镜,居然色诱。
不要。
「我就知道你讨厌我!」
这不是讨不讨厌的问题吧!
「我看透你了!」学弟摇摇头,表示对我很失望。
我真的看不懂这对话是怎么产生的。
为何要如此色诱学长?
午休分配插头的时候:
「欸我这边没有洞,你那边借我插好不好?」男版章子怡。
「你要chā_wǒ的,那我可以chā_nǐ吗?」黑人。
「不行啊,我这边就没有啊!那我过去chā_nǐ的噢!」
「来啊,要整个插进去喔。」
自从开始副哨,每天都有三四班哨,大家一开始叫苦连天又要拿枪。但是除了夜哨打瞌睡以外,每班哨都会跟两个人各聊一小时。整个营区所有人的感情都变好了,因为哨所只要没有班长经过,大家就是当成谈话性节目在主持。
而且副哨聊天聊到很不爽的时候,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