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心里莫名的烦躁,打断他道:“放心吧,我去敷面膜睡了。”
温凉到底是男人,根本不习惯往自己个儿身上捯饬,他虽然是标准受一辈子不会反攻,但是绝对不娘气,涂脂抹粉真是很别扭。他打开面膜包装,把那层玩意儿糊到脸上,冰凉的触感瞬间弥漫整个脸部。温凉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胃里突然一阵强烈的抽搐,回身伏在马桶上惨烈的吐了。
那贴价值三千八的面膜噗的掉进了混合着呕吐物的水里,缓缓沉了下去。
夜色深重,靳野的办公室里灯光刺眼,空中飘散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梁凯双手被缚在背后,脸贴在地板上的一片血污中,眼神有些涣散。
审问了半个小时,这个脱衣舞男嘴里就只有一句话:“你不会自己去问他?”
靳野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心里一片纷乱。他二十出头就能全权接过父亲的庞大社团,并且大刀阔斧的换血改革,其手段老辣和城府深厚可见一斑,只是可能越是理智的人遇到情感就会越盲目,其实李天、脱衣舞男、那次夜里从mix出来后的重逢,都指向了一个地点,他手下最肮脏的男色夜总会。
理智中已经将答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