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野脸一黑,医生这两天是长本事了啊!但是他又不好反驳什么,想到这些他也很难受,只是沉着脸。
白大褂摇头道:“什么事都有个过程,人的承受能力是有极限的,你可能只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不必自责。”
温凉跑开了一点,靳野伸手揽住他的腰把他拉回来,问白大褂:“他这种情况好治吗?”
白大褂沉吟片刻,道:“这个真不是我敷衍你,得回去检查过后才知道。现在表象看到的他有自闭倾向,”说着瞟了眼温凉的手,“还有自残行为,其他的,像人格问题和脑神经创伤,都还未可知,需要观察和检查。”
靳野点点头。
没想到温凉不干了,他拧着脖子,就是不上车。靳野尝试把他拉上车,结果被他一口咬住虎口,那狠劲儿,好像靳野要把他卖了似的。
靳野痛的冷汗都下来了,殷红的血顺着温凉嘴角流下来,靳野没说什么也没动,想让他咬够了,好平静下来。他抬眼看了看靳野,反倒怔忪了下,皱起脸哭了。
他这一哭,嘴巴一松,靳野赶紧把手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