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师令是我。」马鸾凰一听,就不高兴了,那脸暗了下来。
徐洪吉听了一愣神,他只道这是马师令的军团,便以为带兵的必是马家三位公子之一,看到一个孕妇,便理所当然的以为她是马师令的女眷了。
「失敬、失敬﹗」徐洪吉忙揖手赔罪,看马鸾凰的目光恭敬起来,可她身边的怒洋那气场如何也不像是一般人、彷彿是哪家的贵公子,他便也试探的问道,「那请问这位……也是长官吗?」
「你是来卖货的?还是来打探情报的?」马鸾凰嫌他先认错人,现在还执拗的要问怒洋身分,彷彿她并不像是军团的领导似的,说话便不客气了。
徐洪吉看一室的反应,当马鸾凰不悦时,卫兵竟是要做出预备赶人的举动,而白怒洋却是事不关己的站在一旁,他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孕妇竟是真正号令军队的人,「失、失言……马师令、请你大人不要记小人过。是洪吉有眼无珠﹗」
马鸾凰不与他多计较,她冷哼一声在太师椅上落坐,摸着那微突的小腹,「有甚幺好货,拿出来给本师令瞧瞧。」
徐洪吉便像个勤劳的搬运工,从自己那一箱箱的木龛取出了皮子,都是他这趟跑东北带回来的,一边把货摊出来,一边便向马师令介绍货品的成色、来历和素质。
他一只手灵光,另一只手掌心处却是长着一个大肉疤,瞧着像是受过了重伤,手指动得不利索。张开那皮子时,便由助手帮忙拿着另一边。
马鸾凰挑了一块雪白的狐裘,要给自己做毯子,又给父兄挑了几块,送回老家去,徐洪吉看这女师令出手如此阔绰,心里便大大的高兴,态度殷勤之极。
「你也挑一块吧。」马鸾凰朝怒洋说。
「我不用。」白怒洋回道。
「彆扭甚幺,像个女人似的。」马鸾凰知道怒洋不要欠自己的人情,也不想与自己有更多牵扯,可她就是要对方欠着,如此,她才可以顺理成章把人留下来,「刚才那件狼皮也要吧。」
「这灰狼皮可难得,是猎户在长白山打的大公狼,就只独独这幺一块。」这是徐洪吉压箱底的宝,可因为价格昂贵,就是富有人家也要再三考虑。看马鸾凰有意,他便热络的把狼皮半披在怒洋肩上,「公子长得很俊,配上这狼皮实在极好看啊﹗」
怒洋皱起眉,不欲接受马鸾凰的好意,挥手就要推却,可他一垂头,就看到徐洪吉腰间皮袋别着一把西洋雕花的佩枪,那枪把恁地眼熟。
怒洋黑眼瞳定在那枪一阵子,便别开了,脸上没做任何的反应,却是暗暗的打量起徐洪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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