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秀秀打听下来,也不知思量什么,静了会儿,之后脸上又一笑。她道:“本宫倒有个主意,这样下去,那钧哥儿毕竟有节在身,不仅叔母不好做,也有损太傅的名声。不若如此,叫钧哥儿去庵里修个身,过个数月,若六叔真是喜欢,一阵子后,就换个名头悄悄纳了也好交代。如果就这般忘了,索性就出了家,几相成全。”
刘夫人得了这好主意,回府路上便一直琢磨,毕竟萧仲孺如今还在兴头上,人怕是舍不掉的,她也不怪老爷沉溺声色,只道自己在萧刘两家妯娌里脸面无存,再说公媳长久偷下去,也非办法,还是得弄个好听的名声,稍晚老爷归府,刘夫人就在堂内守着,同他说起了这件事。
萧仲孺如今一回府,抬脚就去东湘阁,这三房四妾全成了摆设,以前他虽也不断有新人,但也算雨露均沾,哪有这般一个月下来,眼里只一个人的,现在阖府都当东湘阁的那一位是第二主子,难怪刘氏要不安了。
萧仲孺听她要送钧哥儿入庵中,眉头就一拧,好在刘夫人紧接着道:“妾身知老爷疼惜钧哥儿,那泷明庵也就在这京中,从府里坐轿子去,不过半盏茶的工夫。妾身明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