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大人!”
正当说话间,尚简大名的呼喊声传来,扉间不再开口,叶子沐测过身。
因为金色壁障消失,知道千手族长已经出来的尚简跑来道,“那两个人待在那一动不动,还有城外断断续续的战斗声,这是怎么回事啊柱间大人?老头子我心慌得紧!”
和普通武士不同,尚简一眼就认出宇智波族长衣服背上的团扇符号。
千手和宇智波之前打得厉害,虽然这大半年来都停止了征伐,但谁也不敢断言他们已然言好,就算这次亲眼所见他们一起解决那些海里的忍者,但尚简大名看着没冲上去痛打落水狗的千手,觉得这事还有待商榷。
因为没有忍者那样的武力,所以在人情世故上才更加通透,这正是尚简大名一直安身立命的更本。
此刻前来询问叶子沐,也正因此。
“城主不用忧虑,比起之前我们的现状已好上百倍。”对特来询问的尚简大名,叶子沐答道,“我这就下去看看他们意欲何为,以防变故,”这么说得叶子沐回头看了下弟弟,“扉间会待在这里。”
在尚简大名的注视下扉间点头,叶子沐继续道,“至于城外的战斗,无需一会便可结束。”
随着千手族长的声音,城外的战斗声果真停止。
尚简大名露出惊讶的神色。
“这样一来我就放心了,不是老头子要多嘴。”很快收回表情的尚简大名对叶子沐解释,“也是大家看着着急,这才不得已来找您。”
“城主之言体恤,我怎么会不理解?”知道对方在说客气话的叶子沐回道,“若之后确定无事,千手会安排造出阶梯,到时大家再下去无妨。”
“柱间大人考虑周全。”听到这样安排的尚简满意了,故而非常识趣地道,“那我这就去告诉大家这个消息,柱间大人请务必小心。”
叶子沐点头。
“大哥,我不跟你下去?”尚简离开后,扉间想了想,还是问道。
“不要这么担心。”叶子沐笑道,“虽然他们有两个人,但我又不是羸弱之辈,何况过去不是为了战斗。”
“说不定。”被拒绝的扉间也不坚持,只应了声,“这里交给我。”
“好。”
叶子沐从城墙跳下,自然引起绵见和斑的注意。
由于之前并没有亲临战场,所以千手族长看起来毫无损伤,加上为了维持阵法,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画满各种复杂符咒的衣服。所以看他走进时,两位族长或多或少都感到一丝威胁,出于忍者临敌的必要,他们的身子微侧,从相互对立的攻击姿态变成敞开的角度。
“我想,”叶子沐是特地从西城墙跳下来的,如今正是他们中间的位置,他走到离两人都不远不近的距离后道,“我们可以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
不仅斑认为没必要,绵见的心里也同样冒出这句话,两位族长互相厌恶地看了一眼,最后鄙视地看向脑子糊了的千手柱间。
“既然在此这么久也无变化。”叶子沐问道,“为何不可?”
听此的宇智波族长眼帘抬了一下。
千手柱间这是想**什么,若临阵倒戈和他没完。
这么想着,斑道:“柱间,你想说什么。”
停顿间尾音缭绕以致无需幻术加持就能让千手族长感到阴风阵阵。
不过宇智波族长以前可没这么叫过叶子沐,所以他回道,语气温和:“斑,这么说你答应了。”
这算是隐晦的表态。
斑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叶子沐转向另一边:“您呢?”
“千手族长,有话直言。”
听两人对话的绵见并无太大诧异,他没有忘记之前是谁将位于城墙上的蓝冰族人打入水里,所以如此回答完的绵见下半身变回人形,没有海洋的环境下维持那种形态对现在的他是一种负担:单是宇智波族长尚有两分把握,加上千手族长就完全不必要维持了。
斑的眼睛也因此退回黑色。
“那么首先。”叶子沐朝绵见的方向迈出两步,他道,“昨夜之事我未曾忘记,若您有什么心愿我可做到,必不推辞。”
在面向蓝冰族长时,千手族长将自己的后背留给了宇智波族长。
在忍者的规则里把背后交给对方,代表我信任你的意思。
所以虽然这话听起来不怎么顺耳,但斑也没有即刻打断,他的眉眼挑了一下:这话有些熟?
因为忍者大多以杀为止,所以叶子沐对绵见使用的是以往武士的准则:在对方引戮前或裁决前询问将死之人有什么未达成的遗愿,若询问之人可以为对方完成便会尽力去做。原因很多,有些是佩服对方的为人,有些是旧日情谊,有些是为了安抚被杀的怨气,有些仅仅是风俗。
在这样的时候还特地问这么一句,可笑之余也稍微意识到千手仁义二字怎么出来的绵见道:“昨夜……
回想昨夜对话觉得真假莫辨的绵见道,“虽如此,我却没什么遗憾,成败生死,对这些我早有准备,你无需多言。”
“可是因为不信我。”
“你我为敌,全然天意。”绵见颔首,“吾之遗言,非莫逆不可交。”
“但……斑!”
“你在浪费时间。”
话说到这里还有什么好说的,觉得千手柱间白费尽的宇智波族长借着他身影遮蔽视线结完印后踢起地上的一把弯刀就上了,行动时回了这么一句。
绵见的脚下出现两道火线,这些火线紧紧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