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

“那个人没有在公共场所下手，根据我们调到的监控录像，他是主动和一个赌场里的女孩离开后遇害的。可惜我们还没找到那个女孩……”

reid听了一会儿，看着被套出话却不自知的两个新人警察，暗自回忆了一下自己的新人期，好像表现也没这么糟糕。当时都是gideon带着他，就算有人拿他找茬，他要么不开口说话，要么就用数据直接反驳，不过无论哪一种，他好像都没做过泄露案情的事。

这么一想，reid忽然觉得自己在新人期的时候干的还不错。

reid一心二用，很快就抓住了几个案件重点，“尸体在案发现场被发现的时候，身上有一张小丑图案的扑克牌？”

“没错。”另一只小鸟没有雀斑小鸟爱说话，但也不是一直沉默的，“死者的钱包还带在身上，没有财务抢劫的迹象。法医鉴定，是近距离开枪，没有挣扎反抗痕迹，凶手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人。我们读过很多心理学专家的论文，这种情况下，我们大胆假设，这张扑克牌是有着独特意义的，就像是凶手的专用签名。”

的眉毛忍不住跳了一下，他发现，小丑这个名词这几天出现频率略高，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也许只是巧合？”re善良多了，他没有故意诱导这两只菜鸟，“一个赌徒，他身上带着扑克很正常。”

“可只有一张小丑牌就不正常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含的意义。”雀斑小鸟说，“我的偶像在论文里写道，签名对于每个凶手来说都影射了他的内心，如果我们能明白这对于凶手代表了什么的话，我们距离凶手又进了一步。”

“你的偶像是谁？”这么误导小朋友真的好吗？决定要把长歪的小树苗掰回来。

“dr.spener reid。”雀斑小鸟的眼睛晶晶亮。

：“……”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不称职这么会断章取义的粉丝！

reid感觉既尴尬又好笑，他像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失去了斗志，实在是感觉于心不忍，“我也看过他的论文，可他得出结论的基础是已经有了三个乃至更多的受害者，如果只有一位受害者的话，这里面存在的不确定太多了。”

“可我们不能真的等到受害人出现才一步步确定。”另一只小鸟说，“让我们回到重点上吧，你们最近出行，有没有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有没有被盯梢的错觉？”

“如果你赢了一大笔钱，也会被人当做上帝一样盯着玩着手指说道。

“有没有让你感觉不舒服不对劲的？”雀斑小鸟不甘心的继续问。

沉默了一会儿，他当然感觉到了对自己别有用心的人，可他也确定这与谋杀案无关。要是别的无关紧要的案件，他很乐意顺手坑一次人，但谋杀？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兴起造成什么糟糕的后果。尤其是在他也觉得这件事很可能会发展成连环案件而他很可能已经在凶手的名单上榜上有名的时候。

“没有。”他最后摇头否定了。

“那么，好吧，请在lv期间不要单独行动，也不要和陌生人外出，尽量待在公共区域……”雀斑小鸟给了一连串建议，最后握手告别，“虽然我想祝你玩的愉快，但我想你现在更需要一切平安。”

两只小鸟被送到了门外。

“他看上去有些心事重重的，你觉得他相信了吗？”雀斑小鸟一边走一边说，“最好是相信了，这样能提高一些警觉。太多的人就是不把警方的话当回事，才造成了那么多悲剧的。”

“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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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了。”e走进房间，“警察已经注意到这里了，会不会对我们的计划有影响？”

“警察只是注意到了那两个家伙。”n盯着玻璃杯里的金黄色酒液，里面的冰块沉沉浮浮，“看上去，那两个家伙的麻烦更大。”

虽然手腕的疼痛早就消失了，可n还是对造成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很有意见，对此也有些幸灾乐祸。

“sey不赞同的一眼，“别再试图去招惹他，他没有看上去那么无害。”

“我早就知道了。”n挥了挥手，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我才是了解最深的那个。”

“你发现了什么，lbert问。

“早上的时候，我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假装看报纸，实际上是在观察他，结果被他察觉了。”y皱了下眉，“他朝我笑了一下，就像是在嘲笑我的本领不佳一样。”

“你确定？”忍不住回忆，他印象里的还是那副傻白甜面孔，在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上的漫不经心都不会掩饰，他当时一边为l的突发奇想而恼火，又为明显的敷衍而让l不那么痛快而愉悦。他当时以为是因为直白而意外打破了l的算盘，可听y的说法，难道他一开始就察觉了什么，之后全是故意？

“他看上去不像是喜欢挑衅别人的人。”说。

“他只是嘲笑。”y已经在很认真的考虑该不该取消这次行动了。

“那个叫做reid的人呢？”ash问，“你们一直在说那个叫的，另一个人是什么样子？”

“存在感很弱，但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里又很善谈，智商很高，对交际不那么在行。”唯一和reid有过交集的总结道，“不算普通的书呆子典型。”

“智力担当。”ash点了点头，“另一个身手也不差，这个组合多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