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还没碰到季归然,他就先一步睁开了眼。
“……”莫南的手停在半空,顿了顿又立马收了回来,殊不知这副模样像是在做什么坏事,做到一半被人逮到了一样。
季归然显然不想与他的小动作计较,坐起了身子便要起床,被褥被起身的动作带起,莫南感觉接触到外界的空气,竟还感到有点凉。
“哎,你就这么对待一个头痛之人?”莫南开口。
季归然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反问:“头痛还贫嘴?”
“我乐意……哎对了,我昨晚是不是又喝醉了?”
“是。”
“说来也奇怪,那酒明明喝上去跟糖水似的,没想到还能醉人,”莫南饶有兴致地回忆着,“哎你回来的时候,我把它喝完了没?”
“恩。”
“我醉相是不是很好?”
“……”
“?”
莫南看着季归然愈发变得复杂的神色,他以为这人下一秒便会不耐烦地打断他,然后对他的疑问置若罔闻,没想到季归然只是应了句“还行”,就掀开被子下了床榻。
“……”这回神色复杂的就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