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应年老脸一下子热了,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拉开了点距离,不是很严厉的训道:“有这么跟爸爸说话的吗,没个正经样子。”
林枢问:“哪句不正经?”
柳应年张了张嘴,半天才说:“你态度不正经。”
林枢睨他一眼,冷峻的颜上面露出一个弯弯的弧,勾着唇角走过他身边道:“爸爸,你怎么这么可爱。”
柳应年:“……”
林枢已经越走越远,半路上把手里的红酒杯随手放到一张桌子上,看那方向,他是去洗手间。
光看背影,也是个出色的让人无法忽视的年轻人,怎么就给他养的一点不知好歹呢?
柳应年知道自己的教育方法有问题,但这么多年了,林枢早就变成了他的心尖子眼珠子命根子,棒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舍不得骂更舍不得打,打了怕他会疼,骂了怕他会哭,只要林枢一句话,柳应年但凡能办到的都答应他。
解封珧不知道说了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