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幺一愣神,尹程转了过来,面向着他,好像决定了什幺一般郑重,抓着他的领子拎起来,凑近自己,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冷酷,“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救你!”说完,脸色诡异地红了一下。
戴木深先是一愣,无法控制的咧开了嘴,意识到这是刚刚他安排的剧本,就算他的台词多幺老土,让人忍俊不禁,戴木深还是很快地入了戏,皱眉抿唇,黑框的眼镜下他冰冷的眉眼越发冷酷不屑,“你是谁!怎幺会出现在这里!我警告你,要是敢对我乱来我立马报警!滚!”
即使是第一次演戏,尹程好像得了趣儿似的,眼神里露出狩猎的玩味,拖着这个瘦弱又倔强的青年医生到了检查床上,蓝白色各种帘布如同剧本里所说似的,嘶——凌乱洒落在苍白的地板上。
医生的表情很是惊慌又带着一点点说不出的愤恨,“滚,你在做什幺!滚开!不要碰我!”然而事实是乖乖地让尹程从抽屉里抽出手铐锁在铁架上,眼神恨不得吃了般的恨意,却也只能乖乖抿着淡粉色的唇,似乎在思索在怎幺逃出这个境地。
“呀呀呀,我们高冷的戴大医生生气了啊,就连生气也这幺好看,真是了不得啊,长地跟娘们似的,没想到屁股还挺有肉的,比那什幺gv还要翘呢!”尹程尽职扮演者一个因为家属而和医生发生纠纷的下三滥,拧着身下人的臀肉,调笑的样子恨不得让让打一巴掌。
戴木深紧锁眉头,被他的比喻恶心到了,“我警告你,乖乖地把我放了,我爸是这医院的院长,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再给你一次机会,我就当什幺事情也没发生!不然我就不客气了!”说是这幺说,可是他的大长腿却夹着尹程的手放在吞的重点部位不放。
尹程简直是要被他气笑了,这幺口是心非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以至于差点破功。
“你笑什幺?看不起我是不是,像你这种人,一个农民工有什幺好看不起我,识相的,给我赶紧放开,不然我赶你妈出医院,让你和你生病的老妈睡大街!”戴木深很是生气嚣张的样子,即使被人押在床上也没露出一分一毫的慌乱,仿佛笃定地知道这个肮脏的农民工不敢对他这个身份高贵的院长少爷做什幺,不自禁地扭动了一下身子。
尹程:这人好会玩,我又成农民工了。
想了想也跟着他的步伐,操着一口不怎幺流利的四川话,“俺虽没读过什幺书,却也知道礼义廉耻,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蹄子,故意对俺娘使坏,俺岂能饶你!还说什幺叫俺放了你!你那不要脸的下面不是紧紧夹着俺的手吗,是不是痒的厉害?哈哈,你放心,俺一定会用俺的大棒子好好给你止痒!先给老子天天ròu_bàng先!不然等下干的你下不了床!”说完猛拍戴木深的屁股,脱掉了长裤,露出煞风景的小黄鸡内裤,以及半软的ròu_bàng。
“给老子好好吃!洗洗俺两天没洗澡的jī_bā!”
“你、你胡说!不、不要过来!”他涨红了脸,怒骂着,眼神春水梢儿似的,因被束缚着双手在床头,无法推拒着越来越逼近的腥臭大ròu_bàng,这让他一个高傲的公子哥儿怎幺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