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从筠一窒,停下脚步看着还在品茗的肖潜,心里顿时有些憋屈。不过到底是自己连累了人家,安从筠最终还是拂衣坐下。
她从来在家里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想到就这样还被人在街头议论。什么安家的嫡出的长女不会针线,还是个平胸!想到这里,安从筠就是一头黑线。
早上带着小悠出来只想着偷偷教训一下收了二娘银钱,在外边胡说八道编排自己的张大嘴,本想着官差来了,就可以告他张大嘴毁谤罪,自己只要再赔着银两就行了。
只是现在这种情况难道像冷处理?
如今眼看过了午时,要是让安老头发现自己偷偷溜出去,又少不了一顿唠叨,真是想想就觉得烦。
自打她从娘胎里出来,就知道自己的身子和旁人的不同,连累了一个接生的婆子变成哑巴,还差点让安老头把自己给摔死。要不是他的生~母死命拦着,恐怕他现在还是个孤魂野鬼吧。
家里的二娘是个厉害的主,虽然在明面上不敢招惹自己,这等阴损的法子却是一个接一个。
安从筠想到这里,心下便有些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