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话说回来,最近我的状态只有两个词语可以形容“沉迷奥运,无法自拔”,明明忙到不行,昨天我还在我那只有老大能看到的工作日志中写到“是对公司和企业文化的归属感和认同感让我完成了高于平时两倍的工作”,惆怅,像我这么好的员工真应该加薪再花痴一下,我们国家的运动员都好棒)
夜晚降临,黑暗悄悄地将它的魔爪伸向了城市,本应繁华喧闹的市中心此时却只有几许微弱的光芒,在苦苦硬撑着。
白日里看起来豪华奢靡的高楼大厦,商户楼宇在黑暗中影影绰绰,黑色的剪影在死寂的夜晚更加显得阴森,一切的一切,都透着不寻常。
在这样的黑夜里,一群人影悄无声息地潜入月色,他们脚步不停,径直朝着这附近最大的一处超市行去。
超市占地的面积很广,装修亦是极尽奢华,可想而知它营业之时该是一番多么繁华热闹的景象。
然而在这个并不算晚的时辰,超市的门竟然紧紧地闭着,连门前的道路上也空无一人,只因为门前的路灯沾染了一点光线,除此之外,这家让人惊叹的超市只能让人觉得一阵凄凉。
甚至因为里面时不时地传来一些奇怪的声响,而显得有几分可怖。
那伙人在超市门口踌躇了一会儿,为首的那人不知做了个什么手势,众人便如同商量好般四处分散开来,各自行动。
超市门前很快又恢复了宁静,只有街口路灯时不时闪烁的灯光诉说着今夜的不寻常。
听着身后僵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方晋聆悄悄地从货架后探出身子,他放轻了步子快速穿过了几个食品区,手上却毫不停歇,不过片刻背上的包就已经鼓鼓囊囊了。
他检查了一下东西,又回去拿了几样必需品,见时间快到了,便毫不犹豫地回头奔至与同伴约定好的地方。
队友们随后都陆陆续续地到了,方晋聆点了点人数准备撤退,却发现还少了一个人。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突然出现拖整个团队后腿的人,他的心情有些不愉:“可沛呢?你们谁跟她一组?”
他的问话很快就得到了回应,但显然答案也不是多么乐观。
“队长,可沛在……在三区。”
方晋聆的眉头忍不住皱得更深了,三区都是一些水果和乳制品,出发前他已经再三强调了,这些东西时效性不强且负载沉重,三区完全没有必要冒险一去。
但他不可能就这样抛弃队员,眼下时间还来得及,方晋聆匆匆安排好剩下的队友,带着两个身手不错的伙伴即可动身去找徐可沛。
才走过柜台,就见徐可沛气喘吁吁地往这边跑过来,三个人的脸色顿时就难看了。
因为她并不是一个人。
虽然没有引来丧尸,但是此时三人恐怕宁愿她带来的是一只丧尸,好歹可以杀完就跑路。
只见徐可沛怀里竟然抱着一个一岁大的婴孩,那孩子被她用外套紧紧地裹着,只余半张小脸露在外面,她像是生怕那孩子被人瞧见了,连头顶都用外套上的帽子盖住了。而小家伙此时正窝在衣服里安静地睡觉,小巧的鼻子随着呼吸微不可查地动着,白白嫩嫩的小脸看起来就像只刚出炉的小包子。
这样一个孩子,实在很难让人不生出恻隐之心,然而再有说服力的理由,都无法成为拖累队友的说辞,徐可沛心知有愧,低着头一声不吭,但抱着孩子的手却没有丝毫松懈。
她这个态度,方晋聆岂非不明白她的打算?
他沉着脸,语气严肃道:“徐可沛,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他们是并肩作战的队友,很少有见外的时候,如今方晋聆连她的全名都喊上了,可见问题多么严重。
“我,”徐可沛更加心虚,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攥住裹着孩子的外套,语气却分外地坚定:“我知道带着他会成为整个队伍的负担,可是队长,如果我们不管他,这个孩子就……就……”
她声音愈见低下,已不忍心再说下去。
方晋聆眉皱得更深,开口打断她:“那是她父母的事。”
“他父母不会管他了!”徐可沛大声吼道,她垂着眼睑目光柔和地看着怀中的婴儿,小家伙乖巧地睡着,全然不知外界的风雨:“你知不知道,我是在冰柜里发现他的,如果不是发现得早,他肯定,肯定……老大,我们留下他吧,好不好?”
她话到最后已经忍不住带上了请求的语气,徐可沛知道,在这乱世浮生里,她能够活下来,靠的就是与集体共存,一旦离开队伍,她根本无法活下来,更遑论带着一个孩子了。
她唯有,唯有祈求眼前这个人,只有他在这件事情上有一定的话语权,而队员们也会愿意听他的。更何况……
“基地不是也收留了很多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吗?为什么就不能留下他呢?”
方晋聆沉默了一会儿,然而这并非因为他动了恻隐之心。
其实在这件事上,他觉得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基地虽然收留了很多孤寡老人,但那些人都是自己找上来,并非他们同情心发作去救的,在他们自己的领地中,他还能勉强提供庇护。
而眼下情况不同,他们是简装出行,如今更是穿梭在丧尸密集,危险重重的地方。带着一个小孩对他们无疑是个很大的负担,更不用不说他们都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
单单是小孩子本身,对于丧尸来说就是一个极大的诱惑。孩子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