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帝却没听出来,跟着点了点头:“自然。”
“所以,我有什么理由嫉妒一个贱籍出身的新宠?”希瑞尔的眉眼扫过项孺,颇为不屑。
若是在最初,楚帝听了这话,必要心疼项孺,继而对希瑞尔撒火,只是眼下他听了希瑞尔一通分析,觉得大有道理,心里便渐渐对项孺升起了不满,只道项孺果然出身低微,见识浅薄,连这么明显的厉害关系都辨不出来,险些害他酿成大错。
项孺见楚帝面露冷意,不由委屈地咬住了唇:“陛下,您莫听他胡说。后宫之事,哪里那么容易传到前朝?卫妃分明就是在借题发挥,挑衅您的威严!从今往后,他只消仗着已故父兄的身份,就可以不把您放在眼里,肆意拿捏您,阿孺实在是替您担忧啊。日后,您莫不是要把卫妃捧到天上去,才能够彰显您的仁德?若是什么时候不顺着卫妃的心思来了,莫不是底下的那帮大臣就要说您不怜恤忠臣之后了?那日后——”
他怯怯地看了希瑞尔一眼,仿佛下了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