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墨斯只是感觉怪怪的,两兄弟口中的热度和不时扫过的舌头都让他头脑变得浑浊,分不清到底 是怎幺回事。
“呜啊,轻点,不要咬。”带着嗔怪的话语头顶响起,身下的身体也不知何时不再挣扎,修普洛斯淡淡的抬头看了一眼,入眼便是一张绯红的脸,脸上一片迷蒙,舌头微微
向外吐露。修普洛斯暗暗地合上牙齿,用了些力,便又听见那张嘴唇张启,吐露呻吟。深红的舌尖一览无余。
修普洛斯放开口中被蹂躏肿大的rǔ_jiān,含住了那微张的唇,把缩回的舌尖缠住,吸允,含弄。早就被放开的双手下意识的推拒着,被修普洛斯压在两旁,赫尔墨斯试图
缩回自己的舌头,但是另一条舌头跟随了而来,扫过他的整个口腔,上颌,甚至深入他的喉咙,赫尔墨斯很难受,不停的用舌头推拒着,嘴角留下不能吞咽的涎液。眼
角是被刺激出的泪水,口中只有无助的呜咽声。
早就停下的那塔托斯看着被哥哥欺负得很惨的赫尔墨斯,眼中暗沉,或许他们可以为王找到更好的冥后。
如此想着,那塔托斯含笑的俯下身沿着锁骨慢慢的往下舔咬,既然上面被哥哥抢先了,那也只有下面了,那塔托斯一路舔咬,经过肚脐,坏心的用舌头戳刺了一下,便很快的离开了。
但是赫尔墨斯却歪过头避开了修普洛斯的深吻,惊喘出声,但很快又被修普洛斯扳过头,稳住了,将他所有的呻吟都堵了回去,赫尔墨斯皱着眉,无力的被修普洛斯亲
吻着,腹部被再次含咬的时候,无力的抬起腿踹了过去,被那塔托斯抓住,握在手中。
“可不能乱踹,踹错地方怎幺办?嗯,亲爱的赫尔墨斯。”赫尔墨斯根本不能分辨他说了什幺,这是闻言看了看他,那塔托斯便在他的眼中sè_qíng的从他的脚背舔吻而上,直
至他的膝窝,然旋转,舔咬,赫尔墨斯微微地弯了弯腿。
塔纳托斯轻笑着咬了几口,但是赫尔墨斯被修普洛斯扳着头,再次被舌头侵犯到了喉咙,他已经分不出多余的心思去管塔纳托斯。
塔纳托斯见如此,便好笑的继续向上舔吻而去,最后,在大腿根咬了几下,留下满满的齿印,看着眼前还是浅色,还未拨起的性器,倒是跟他本人一样秀丽,想着便要
将其含入口中,但是被抓住手臂拉了起来。
“为什幺?难道你是想将他下面的第一次也据为己有?”那塔托斯好笑的看着他未免有些贪心的哥哥。
修普洛斯闻言眼睛微缩,“他是王的伴侣。”说完便将头转向一边。
“为什幺?我们可以找更好的伴侣给王。”那塔托斯并不同意。
“不管怎幺样,这都是我们的借口,当初,如果没有王,我们甚至都遇不见赫尔墨斯,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修普洛斯平淡的说着,但是那塔托斯还是听出了他内心的纠
结与愧疚。
可是看着在地上对一切浑然不知,只是迷茫的看着他们,甚至在他们看向他时,伸出手想要被拥抱的神祗,那塔托斯还是不想放手,曼陀罗有着催情的功效,量很少,
但是赫尔墨斯已经完全沉沦了。
那塔托斯弯下腰将这霍乱神心的神抱入怀中,赫尔墨斯主动的将手绕上他的脖子,甚至在看了一会儿后,像是确定了一般吻上了那塔托斯的唇。
那塔托斯狠狠地回吻回去,一手向下使劲的揉着他饱满的臀部,赫尔墨斯难耐的将一条腿绕上他的腰,微微的蹭着。
那塔托斯却一把推开他,将他放到修普洛斯的怀里,“我不能保证自己能够忍住,但,你可以,所以你来将他带回去吧。”那塔托斯笑的讽刺,也带着微微的
伤感。
修普洛斯沉默的给赫尔墨斯穿上衣服,将赫尔墨斯绕上他脖子的手拉下,抱着他慢慢的向寝殿走去。
“哥哥,这到底是输了所付出的代价,还是被抛弃所要承担的枷锁。”身后传来的声音让修普洛斯微微地颤动了身形,但还是稳稳地抱着赫尔墨斯离开了,只是,他也不知
道,只是一直在等待。
被诅咒的不只是王,还有他们,当初誓言落下的一刻,就注定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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