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喃喃地道声谢。
他拉开整幅窗帘,看著窗外,自顾自地开口:“我有时喜欢站在这里看。知道吗?人越是站在危险的高处,就越有要往下跳的冲动,这也许是源於人性深层的自虐倾向。所以我就常常这样站著,与那个想要跳下去的自己对抗。”
“那你应该住在悬崖边上,并且需要一扇没装上玻璃的窗子。”我没好气地回他一句。
他没想到我会接话,而且还有情绪波动,竟笑了:“当然不行,没有这个,怕是会真的跳下去。”
他在我面前展现软弱,却更让我提防。
“那还说什麽和自己‘对抗’?”我哼了声,“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把戏罢了。”
他看著我摇头:“是‘对抗’!而且,这种‘对抗’比起理智的我和渴切地想拥有你的我的‘对抗’要容易得多。这是训练自己的自制力的好方法。”
我立即僵在当场。他竟说得如此露骨,看来我真是来错了。
我对他转过脸去:“孟先生,我想我还是……”
“啊,对了,给你看样东西。”他装作若无其事,立刻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