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能见处都贴著我曾经的广告海报,悬高放置在架子上的电视机则反复播放著一套广告──我们唯一合拍过的那套,只要他睁开眼睛,毫不费力地就能看到。
当我第一次注意到这些时,惊讶的表情让当时唯一在场的杜家人浚语哥哥都觉得有必要跟我解释一下。
“逡语的房间就是这样的。当然,电视调高了。我们想让他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熟悉的环境……”
逡语的房间就是这样的。我的耳朵里回响著这句,後面他还说了什麽我完全没有印象。
我有点呆滞地望著他:“不是,不是这样的吧……”我去过!哪有这麽多花花绿绿的海报?
杜浚语还是一贯的沈稳:“海报是我们从迷雾森林拿来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