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会魔界语的吗?”
他们盯着我不说话。
我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他们还是不说话。
于是我对魔蛛说道:“都吃了吧,一群没卵用的丑鸟人。”
魔蛛得令,立刻扑向就近的翼族,吓得他肌r_ou_筋挛抽搐,蜘蛛庞大的身体逐渐盖到了他的身上,那根管子c-h-a进了他的脊梁,他痛苦到脸部抽搐,发出意义不明地哀鸣,隐约间听到他好像说了句人话,我扬起眉毛,听他开始惨叫着求饶。
“不!我会说!不要吃我,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放过我,我不想死啊!”等他叫到嗓子都哑了,我才让魔蛛停下来,去啃另外的翼族。
我站起来凑近他,抱着胳膊俯视:“老实了?”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他用脸在地上蹭着向我靠近,用舌头舔我的鞋。
真恶心……
我往后退了一步:“血契会吧?”
他身后同伴的惨叫不绝于耳,促使他疯狂点头。
用刀子划破了手指在他的额头上画了一个血阵,他跟着我念动咒语,当咒语完成之后他就把灵魂交给了我,从此以后他都是我的仆人,与我同命,永不翻身。
在天界,血契被视为最邪恶的黑魔法,使用血契的人被抓到是会被处以极刑的。
他们认为灵魂是最至高无上纯洁的东西,这种行为等同死神。
可笑的是,他们却喜欢在别人的灵魂上施咒,套上正义的壳子,惩戒罪人,同样是玩弄灵魂,他们就高尚多了。
我在那里待了几天,等新跟班复原,以及看看还有没有愿意服从的。
结果让人很失望,他们愿意服从,可我却听不懂叽里呱啦的鸟语。
我这人疑心太重,即使这只丑鸟人能翻译,也不敢信,天知道他们会不会联合起来不要命了,也要把我拖下水?
不过有句话叫啥来着?多学一门语言,多一条生路。
就比如我屁股下这只丑鸟人,就因为会说魔界语脱颖而出,这么想着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吓得他一个哆嗦差点没从天上掉下去。
“好好飞,我要是摔死了,你也死了。”我提醒道。
他连连点头。
在他心里我恐怕已经和魔鬼画上了等号。
翼族背上实在不算舒服,虽然体型比较大,但是他们没什么脂肪,全是肌r_ou_和骨头,翅膀生在手臂外侧,飞起来背部肌r_ou_带动很大,我跟着有点抖,不过比走回去好了,做人不能太挑剔。
翼族不像鸟人,他们飞不了太长时间,飞一段路就得停下来休息,断断续续花了五天时间,才终于到家了。
扑上我可爱的沙发,那只翼族站在门前,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那谁……你叫啥?”
“回主人,我叫啊哈。”
“啊哈……哈哈哈哈。”我差点笑岔气,等笑完了指着楼顶告诉他:“你今晚睡楼顶吧,将就一下,明天你跟我去别的地方。”
他点点头,上去了。
我看着他垂下来的翅膀差点把门框给挤烂,心说还得造个大一点的门。
夜里睡了个好觉,醒来去了扎克大叔的店里,如我所料,南方之主被天界司法领主打成重伤的事情,已经一夜间传遍了魔界大江南北,这几天他的赏金飙到了no.1。
“苍术,你说他怎么不把南方之主给干掉?天界的人下手不都挺狠么。”
“……可能他有急事吧。”我随口说出了真相,他要是再耽误会儿,估计连背影都看不着了。
“哈,有传闻说这件事情惊动了魔王大人,把他给吓跑了。”
“魔王?他不是在西部吗。”
“魔王大人一向神出鬼没,这谁知道!”
“你那个朋友呢?”
“他有事回家了。”
“哈,我都没看清楚你那朋友长什么样呢。”
我心说你要是看到了,估计就活不到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