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过脸看了他一眼:“能不能算了,我觉得这样很奇怪。”
“你以前不也经常给我上药搓澡吗,有什么奇怪的?”
“很痒。”
“忍一下。”
我背后的骨头断过好几次,异常敏感,稍微一用力按上去就又痒又麻。
“别碰别碰……那里……草,你别这么用力,靠,别啊……轻点轻点!”
我使劲抓着枕头,抓狂得差点跳起来,这感觉像是虫子在肩甲上啃咬,撩起每一根敏感的神经,又痒又麻难以忍受。
他的手指顿了顿,停下来了。
“完了?”我刚想爬起来,又被他拍下去了。
“靠,你干嘛?!”
“小苍。”
“什么?”
“你声音真好听。”
“什么声音?”
“……叫的声音。”
我沉默了会儿,利索地收了翅膀爬起来,说什么也不让他碰了。
再怎么虚弱,我也是个有尊严的纯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