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禹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着她修长漂亮的脖子,声音低哑地说:“是驴子是马很快都能现出原型。”
秦嫣还在很认真地琢磨着南禹衡的话,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撩拨下泛起敏感的小疙瘩,她似乎找到了什么关联,脑中忽然闪现出一个人,刚准备和南禹衡确认,然而他却在她走神的时候,再次乘虚而入,让秦嫣惊呼了一声:“你…”
然而南禹衡已经捂住了她的嘴,深邃的眸在漆黑的夜里魅惑极了,好心提醒道:“南虞姑妈的房间在另一边。”
秦嫣愤愤地看着他,怪不得刚才还特地在浴室关上门,阻隔着声音。
她拍了下他的手背,南禹衡才松开她,秦嫣的身体又有了那种奇怪的异样,她推了推他小声说:“你上瘾了吗?怎么还来啊?”
他很诚实地回答:“上瘾了。”
秦嫣到底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第一次便承受着如此激烈的占有,饶是她身体素质还算不错,也抵抗不了南禹衡连续地攻势。
刚才在浴室还不觉得,此时却有种濒临奔溃的感觉快要把她弄疯了,这不是柔道,也不是打架,即使她的身体无力到了极致也无法还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南禹衡将她占为己有。
疼痛中夹杂着令人疯狂的感受,让她把自己的唇咬破,晶莹剔透的大眼泛着泪花,身体有些无助地攀着南禹衡,随着他律动。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秦嫣,银白色的皮肤像丝绸一样顺滑,泛红的脸颊娇艳欲滴,似刚熟的蜜桃,让人欲罢不能。
看着她痛苦的忍受,他似笑非笑地低头咬住她的耳朵,酥麻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廓:“南虞姑妈应该睡着了,你要忍不住也可以出声。”
秦嫣知道他又在逗自己,一会姑妈房间在不远处,一会姑妈睡着了,偏偏要在这时候跟她说这些,搞得她情绪一会紧张一下,身体自然更加敏感,那销.魂蚀.骨的感受温柔了夜。
第二天早晨,秦嫣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她挣扎了半天才睁开眼,脑中忽然闪过什么朦胧的画面,倏地朝身侧看去,长舒一口气,身边并没有人,她同往常醒来一样,一个人睡在大床上,听见芬姨在门外说道:“太太你起来了吗?今天不是还要去学校吗?”
秦嫣赶忙应道:“哦,起来了,马上下去。”
她听见芬姨走远的声音才放松下来,拉开被子低头一看,要不是看见自己光洁的身体,她差点以为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毕竟她又不是第一次梦到和南禹衡那啥了。
然而当她刚掀掉被子下床的那一刻,她知道这尼玛根本就不是梦,她腿软得差点就双膝下跪了。
自从上次南舟对她图谋不轨后,他就被南虞送去住校了,没了南舟在家,秦嫣感觉自在多了。
下楼的时候南虞和南禹衡都在餐桌上,南虞打扮精致地喝着咖啡看着杂志,南禹衡则穿着干净清爽的浅色格纹衬衫和卡其色休闲裤,又变回了那个沉静温雅的他,秦嫣现在已经完全没法把现在的他和昨天夜里的男人重叠上。
那狂热的气息仿佛还在耳畔,可他此时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依然从容自若。
芬姨正好将秦嫣的早餐端出来,看她慢吞吞的步子还有些奇怪地问:“太太你这腿怎么了?”
一句话让餐桌上的两人同时抬头朝她的腿看去,秦嫣的眼神短促地和南禹衡撞上,便脸烧到了耳根吞吞吐吐地说:“早晨…在房间拉筋,扭到了。”
芬姨赶忙放下东西来扶她:“怪不得今早没见你晨跑呢,我还和少爷说你是不是昨晚淋雨着凉了准备去房间看看你,少爷说让你多睡会,你以后再拉筋要注意点,这扭伤有时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