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战术小队，两前两后两侧。”巴基低声说，手很自然的搭上娜塔莎的腰，“绕一圈还是直接走？”

“乘扶梯直接走，抱紧点，说些什么。”娜塔莎一眼看到和他们相对的队员，“来不及了，亲我。”

巴基二话不说捧着她脸颊亲上去。这场面似曾相识，好像刺激史蒂夫让他吃醋的任务中娜塔莎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他在一家汽车店里借了辆车，确切的说是偷来的。虽然巴基信誓旦旦的对着方向盘说一定会完好无损的还回去，但他们都知道自己破坏力有多大。

他们一路追踪信号到了一处营地，铁丝网上挂着的铁牌子写着：里海营。

“史蒂夫曾在这儿服役，他还是个小秧子时我来看过他。”

巴基麻利地翻过去，然后接住一跃而下的娜塔莎。

“我自己能行。”

“当然，但你是女士。”

他们在营地里走了一圈，巴基仔细回忆当时他和史蒂夫会面的情景，有一段怎么也想不起来。

娜塔莎打断了他的回忆：“没戏，没热成像、没信号、连无线电波都没有。”

巴基往高处走了几步，看到了一座建筑：“部队有规定，营房五百码内禁止存放弹药——所以那是什么？”

他们走近，门上挂着老式锁，被巴基一拳砸开。

他们踏着阶梯下去，灯管还能用，照亮了下面一排办公桌。再往里走就是一排一排的储物柜，墙上挂着几张照片。

娜塔莎看了看巴基：“这姑娘是谁？”

“美国队长曾经的暧昧对象。她真的漂亮又能干，见过她的大兵都喜欢她。我当时都难过死了。”巴基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张照片，“真怀念没成为超级士兵前的小史蒂薇，起码那时候他是我一个人的···我这么想是不是太自私了？”

娜塔莎听前半句，还以为fēng_liú倜傥的巴恩斯中士也曾有求而不得的人，正想调侃一下，没想到后半句就打了她的脸，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现在就是你一个人的，好了小伙子，帮个忙。把这门拉开。”

拉开一扇伪装用的门对巴基的铁臂来说不是问题，但他弯腰低头翻箱倒柜的找了张没用过的文件纸，卷成小棍，把密密麻麻的蜘蛛网挑干净才把它拉开。

“···我还以为，乔说你在罗马尼亚死活不肯脱了衣服睡床垫是假的。”娜塔莎挑眉，“你在全是脏兮兮臭男人的营地里是怎么活的？”

“我的床永远是最干净的，他们不能坐或者躺，就这样。”巴基打开电梯看了看，“好了仙女教母，快点用你的魔木奉把密码搞出来。”

“这是···什么情况？”

随着他们慢慢进入内部，灯自动亮起。

娜塔莎四处看了看：“数据源不可能在这里，这些都是老古董了。”

“不一定，史蒂夫也是老古董，不是挺好用的吗。”巴基发现桌上有一个c-h-a盘，“娜特，试试这个。”

众多机箱在c-h-a入那瞬间就亮起了光，开始运转，中央最大的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行字。

“是否启动系统？”

娜塔莎走上前，在被灰尘覆盖得发白的键盘上输入：“是。”

“让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巴基忽然开口。

“你看过《战争游戏》？挺好看的。”

眼前的显示屏不停闪烁，最后慢慢组合成一张扭曲的人脸。

巴基盯着那张有着两个圆形空洞的脸，愣住了：“···左拉···？”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冬兵。”

“你居然没死。”巴基想过很多次，如果罪魁祸首站在他面前他会是怎样的态度，没有哪次不是血淋淋的，可当这件事真的发生时，他觉得自己平静得可怕。

“这货是谁？”

“阿尔宁·左拉，红骷髅手下的科学家，他给我安上了金属臂。”巴基说，“看样子他把自己存进了数据里。”

“1972年我检查出癌症晚期，科学无法拯救我的身体，但可以留存我的思想。我最后一件成功的作品就是二号，他获得了超越常人的力量。”

“二战后的回形针行动，神盾局招募了具有战略价值的德国科学家。等等，那乔的金属臂是怎么来的。”娜塔莎问。

“噢，二号来到九头蛇时才六七岁，当然没办法进行肢体改造，但只要有图纸，谁都可以有。”机械声顿了顿，“砍掉一个头，还会长出来两个，九头蛇不会灭亡。神盾局成立后招募了我，新的九头蛇诞生了，就像一条美丽的寄生虫。七十年来，九头蛇一直在幕后煽动危机，引发战争，如果历史与预料不符合，就改变历史。”

娜塔莎上前一步：“神盾局不可能放任你们不管。”

“意外总是无法避免，我们的目的达到了。”

巴基想到自己冬兵时期执行过的任务，慢慢攥起拳头。娜塔莎拽住想一拳砸碎屏幕的巴基，问：“这u盘里是什么，有什么用。”

“洞察计划，一个算法。可惜你们要死了，听不到了。”

门被猛的关上，娜塔莎立刻把u盘拔掉：“导弹，还有三十秒，神盾局发s,he的。”

“足够了。”

巴基终于一拳砸碎了还想说话的屏幕，掀开疏水口的盖子。娜塔莎立刻顺着跳下去，两人在不算宽敞的水道里狂奔。

爆炸发生时他们已经跑出了一段距离，所幸没有受到太大波及。巴基把娜塔莎护在身下，金属臂挡在两人头部上方，此刻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