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确认秋千很牢固,然后才拍了拍秋千架,对安婳道:“来试试。”
安婳立刻欢呼一声,跑过去在软垫上坐下,双手扶着秋千两侧的麻绳,祁禹从后伸手推动,秋千立刻荡了起来,带起了一阵阵的风,安婳身上的月白襦裙随风飘动,引出她成串的笑声,悦耳如铜铃。
安瑶走进院门,便看到安婳坐在秋千上娇声笑着,祁禹站在她身后眼里全是温柔笑意,一下一下的推动着秋千,绿荫下风光旖旎。
安瑶眸色微闪,袖中的手指扣着手心。
不是说祁禹是恶兽吗?他怎么会露出这么温柔的眼神?
她顿住脚步,像定在了原地一样,呆呆的看着。
她忽然有些后悔,她没料到短短两年的时间祁禹便扶摇直上,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不受宠爱的恶兽,相反祁叹如今却是一身的狼狈,越来越不受景韵帝的待见。
她忽然在想,如果当初她没有换嫁,如果是她嫁给祁禹,那么现在是不是也可以过得如安婳一样幸福?
有用不完的钱财,相公的身份越来越高,还可以得到相公唯一的宠爱,不用去争,也不用去抢……这一切本该是她的。
没错,这一切本来都该是她的。
她看着看着,坐在那里荡秋千的人忽然变成了她自己,是她在肆无忌惮的欢笑。
她垂下眼帘,敛去眼中疯狂的妒忌和不甘,然后朝祁禹和安婳走了过去。
“姐姐……姐夫……”安瑶看向祁禹,眸色稍稍停留,然后不动声色的转开。
祁禹停住推秋千的动作,微微皱眉看了她一眼。
安婳抬头看到安瑶,微微一愣,“你怎么来了?”
安瑶上前一步,朝安婳郑重的弯腰拜了一拜,“姐姐,今日我一时心情不好,语气激动了一些,我不是故意对你那样说话的,请你原谅。”
安婳倒是没想到她会为了这件事来道歉,怔了怔,道:“没事。”
安瑶露出笑容,像松了一口气一样,“姐姐不怪妹妹,妹妹就放心了,今日忽然得知李文儿可能有了身孕,妹妹心里激动,毕竟我嫁给越王这么久他都没碰过我,这么久了我还是黄花闺女……”
安婳惊讶的看了她一眼,祁禹还在这里,她竟然说起了这样女儿家的私房话。
安瑶的眼睛往祁禹那里轻轻瞟了瞟,接着道:“可是李文儿才进门这么短的时间就有了身孕,我一时心里难以平衡才会那般……不过我很快就想明白了,我与越王无缘,他既然不喜欢我,我也强求不得,毕竟他与姐姐多年感情,我嫁过去,他接受不了也是人之常情。”
安婳打断她,凝眸看向她,“我与越王虽然有婚约,但是接触的机会并不多,我对他并没有什么感情。”
“是妹妹说错了。”安瑶看了祁禹一眼,然后连忙捂着嘴道。
她停了停才继续说:“至于李文儿如此对我,我就当自己以前有眼无珠,借此机会认清楚身边的人也是好的,否则我怎么能明白过来爹爹、姐姐和小弟才是真心对我好的人,是我的家人,所以我也算是因祸得福,不想再怨恨他们了。”
安婳点点头道:“你能如此想开很好。”
祁禹低头附到安婳耳畔道:“我先去忙了。”
“好。”
祁禹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大步离去。
安瑶看着祁禹的背影喊,“姐夫慢走……”
祁禹回头微微看了她一眼,眼眸漆黑,让安瑶辨不清里面的情绪。
祁禹转身走出月亮门,沉声问院门口的护卫,“她来了,为何没有通传?”
护卫们一愣,慌张起来,低头抱拳答道:“安二小姐是王妃的妹妹……奴才们以为她和安止少爷一样进院子不必通传,所以便让她进去了,奴才们知道错了……”
祁禹眼神冰冷的看着他们,声音没有起伏的道:“以后不要自作主张,下去领罚,以后她来通报过才可以入内。”
“是……”护卫们连声答道。
祁禹看了他们一眼,才大步离去。
安瑶走上前摸了摸秋千上的风铃花,又摸了摸秋千的绳子,然后软着声音道:“姐,我好久没有坐过秋千了,你可以把这秋千让给我坐一坐吗?”
安婳愣了下,然后毫不犹豫的摇头拒绝,“这个秋千不行,这是你姐夫辛苦了一个下午专门做给我的,你如果想要秋千,我让人给你在安府里给你做一个。”
安瑶眸色一暗,讪讪的收回手,然后笑了一笑道:“好,先谢谢姐姐,我就是突发奇想,不知道这是姐夫做给姐姐的,如果知道我哪里敢碰。”
安婳笑了笑没有接话。
安瑶一直缠着安婳说了许多话,一直到吃晚饭时都没有停下,安婳只好留她用饭,让丫鬟们把饭菜端了上来,吃晚饭时,她说她心情不好,让丫鬟们端了些酒上来,希望借酒消愁,结果愁不知道有没有消,倒是趴在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
安婳让丫鬟把她扶了下去,她醉成这样,又这么晚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