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把我的脚甩扭了,我似乎能够感觉到脚下的地势开始变低了,自己正被带入一个像是洞口一样的地形里,停妥当之后,我嘴上手臂上的力量也松了...我猛地喘了口粗气,他放开我的胳膊,往后站了站,黑暗中我看不清,只觉得他直勾勾地直盯着我...
突如其来的安静,我竟然连他半点呼吸声都感受不到...
我吞咽了一下,手里攥着手电筒冒着冷汗,寒毛直竖,停在原地不敢动弹,我在心里琢磨着,这什么情况,莫非是觉得货不太满意,想差评?想退货?
我摸了一把脸,心里越想越觉得怪异,于是我打定了注意,小心翼翼地举着电筒往前面探去----奶奶腿的丝袜,黑眼镜也不知道怎么的,没带墨镜,灰头土脸的,两只眼睛像钩子一样看着我,龇着一口大白牙朝着我笑呢。
我顿时就想呼他一脸熊掌了,我把手电筒放下来关了,窝火的话憋了半天,还是给我自己堵在嗓子里了,舔了舔唇角,低声问道“你有瘾啊?”
我摸了一把脸,心里越想越觉得怪异,于是我打定了注意,小心翼翼地举着电筒往前面探去----奶奶腿的丝袜,黑眼镜也不知道怎么的,没带墨镜,灰头土脸的,两只眼睛像钩子一样看着我,龇着一口大白牙笑呢。
我顿时就想呼他一脸熊掌了,我把手电筒放下来关了,窝火的话憋了半天,还是给我自己堵在嗓子里了,舔了舔唇角,低声问道“你有瘾啊?”
虽然是有点上火,但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尼玛,刚才吓得我腿都软了,这一次两次的,太伤自尊了。
黑眼镜垂着脸弓着腰走了来,煞有其事地说道“要是再晚来半分钟,我就得哭着回去了。”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没看出来,把牙收回去吧,我看你挺乐意的。”
“我现在这不是高兴么,你没看见的时候我可急得直跳脚,我还从来没那么担心过谁呢,林子里突然起瘴气了,我还把你弄丢了...我现在想想都有点后怕...”黑眼镜叹了一口气,一边从上衣口袋掏出他的那小瓶酒壶递过来。
我接过瓶子的手一顿,打断他“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瘴气?”
黑眼镜看我听他说话了,点了点头。
瘴气,一般在热带雨林地带动植物腐烂后的毒气,瘴气中含有大量的有毒气体,甚至重金属的挥发物,吸多了会致使慢性中毒,严重会腐烂肺部,浓度较高的话会使人丧命,有些瘴气如浓雾时而伴随着异香。《后汉书南蛮传》中,“南周水土温暑,加有瘴气,致死者十必有四五。” 有古书记载,在1512年,南临安府安南长官司反叛,曾于明正德三年再莲花滩建守御所驻兵平反,但因蛮耗低洼多瘴气,不少士兵死于瘴气病。
祖宗,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黑眼镜看起来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可想而知当时的情况肯定是惊险非常,我想要不是他及时捂住我的口鼻,明年清明节我家就得加个活动了。
黑眼镜跟我说,这个森林里面本来就邪气的很,草木莽深,山峦得张,毒虫瘴气,泥沼猛兽,雾气开始弥漫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而且并不是一般的瘴气,危险系数很高,就算是他们特种兵这种情况也不轻易出去,但是这个时候转头去找我,才发现我已经不见了。
我连忙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感受着喉头的微苦的辛辣,真心感激地对黑眼镜说道“谢谢...”
黑眼镜嘿嘿笑了两声,坐在了我旁边。
我一边打量着这个洞口,一边把酒递回给他,问道“话说,你到底哪里找来的这个水帘洞?”
他说道“这是我还在湛卢当兵时,实训演练进行狩猎项目时挖的一条沟,时间隔得太久我差点没记得具体的方位在哪...这地方相对比较干燥,能挖到这样像样的洞的地方不多...”
黑眼镜提议道“这瘴气要散我估计还得需要时间,我们可以趁这个时候休息一下。”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心说,你坑爹呢,在这休息不等于坐以待毙束手就擒么,于是我问他“你就不怕他们趁着这个时候给我们来个瓮中捉鳖?”那边可是装备精良,我们是为了逃命,他们弄个防毒面具之类的装备根本不成问题。
黑眼镜径直脱下了外套,笑眯眯的地说道“现在空气的湿度已经到达了饱和的程度,饱和的空气对于我来说就像是一个放大器一样,空气湿度增加,声音就会传播地越远,无论是气味还是声音都会变得更加容易辨认,我的耳朵起码能够检测800米以上的状况,放心吧。”
我苦笑了一下,看他一脸自信满满的笑容,便把我心中不安的情绪压了下去,暂且也只好这样了,转头把我的包拖了过来。
洞口的尽头还围着几个较大的岩石,石块的中间散落着木材燃烧后的煤块,确实有住过人的痕迹,用石块把火堆围住,可以降低热量流失的速度,很明智的做法。
我们两个把靴子脱下来,将里面的水倒干,因为不能生火,我们就把拧干的衣服在岩石上面摊开。
“我当时还在这煮饭来着,石块往这一磊,中间搁锅...”他感概般地跟我说道“这鸟地方虽然阴损,但吃的东西倒是挺当地多,蛇啊,松鼠啊,蟾蜍,兔子,还有飞的,可食用的菌类等等,放在一起煮一锅汤,每天打猎也挺有意思的,要不是因为什么训练,所不定那个时候的我也乐意呆上几个月呢....”
我从袋子里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