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歌眉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厉柏到底是和年歌相处这么久的人,嘴角略略上扬,吹着口哨往外走去“我继续啃我的鸡,你们俩老人家慢用。”说着拉着年歌出去了。
他把年歌一胳膊搭在肩膀上,往沙发压去“舒伯伯,怎么年纪轻轻,眉头就有皱纹了?”
“又有您什么事情?”年歌把盘子往茶几上一放,自己靠在了沙发上在想些什么。
“您心情欠佳,是为什么啊?”厉柏语气轻佻,腻在年歌的身上,说的好像他们有什么一样。
这个房子隔音特别好,刚才一关上房门,基本就是两个世界了。
“是为了令妹呢,还是那个俏小子嘞?”厉柏说的就像是古时候妓院的老鸨,就差涂脂抹粉,用一个满是香气的手帕挥他一脸花香了。
“不知道。”年歌这次没有再反驳厉柏什么,叹了一口气,眉间满是烦闷的样子“一个是妹妹,一个是很在乎的……朋友。”年歌差点说成了心上人,咯噔了一下“都已经模糊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了。”
“说什么呢,弄的那俩小孩真有什么似的。”厉柏看着年歌没有自己预想的效果,觉得气氛不太对劲,反倒是转移话题“你这个家长当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