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虞在对面轻轻一笑,扔下手中的棋子道:“观棋不语,何大家难道不懂这个理?”
何少亓闻言闭上了嘴,负着手半响又说道:“这是老夫的地盘。”
“少亓与阮沉年纪相仿,却自称老夫,这可让我惶恐了。”明远也扔下手中的棋子,拍了拍手说道。
“你是阮沉?”方才那还是十分沧桑的声音陡然变得清澈起来,带着些微惊喜。
王梓虞抬起头有些好笑地看了何少亓一眼,道:“正是在下。”
“可我听闻你从不以真面目见人……”
“你又如何知道这就是他的真面目。”明远诧异的看向何少亓问道。
“观眉目自然亲和不似刻意雕琢,若这也是易容,少亓自认眼拙。”
“秦国不比南周,耳目众多,阮沉不才,招惹了许多仇家,所以不敢以真面目见人,醉风林清净得很,我懒得再弄那面具。”
何少亓扯下戴在脸上那张老态龙钟的□□,又将身上其余的伪装卸下,对着王梓虞一拱手道:“在下听闻阮公子棋艺过人,却不知是否能与何某对弈一场?”
“当然可以,请。”
何少亓与王梓虞连下了十几着后,刚开始还不觉得,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