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绕。舌头伸直。”
“那便是他想要又得不到,缺少却害怕看见的东西。”镜子里面,凌青原转身望着谭岳,手捂上了他心口。谭岳意会,伸手覆住他修长的手指。
俩人腻歪到不能再腻歪,收拾到不十分裸-露,方才下了楼。谭岳搂着凌青原的肩膀,嗅嗅鼻子,闻到了屋里一股半焦不糊的锅底味儿。
大约听到下楼梯的声音,程鹭白握着饭勺探头探脑脚尖着地从厨房里溜出来,抬头看见两个男人,说说笑笑亲密无间地拾级而下。哎呦妈呀,她哥穿着浅青色条纹居家衬衫和宽松的绒布裤,她岳哥纯白棉的圆领t恤罩着很有料的身形,她忽而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自爆了。
程鹭白眼睛依然红肿,精神略微萎靡,不过经络穴道却被打通,浑身舒畅。怪不得她之前看男神和谁站在一起画风都不搭,原来正确答案是这样的。
“烧糊了。”谭岳朝下面站着的程鹭白扬扬下巴示意厨房。
“火、火……关过了。”
“连饭都不会做,怎么做人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