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里如今是玄朝和百夷的两军对持中,这边主要的军队还要靠他们老楚家,当阵陷害主帅,是大大的不吉利。
我们一路的走,马匹都有些体力不支了,直到都坚持不住了快要挂了,才看到前方巍峨的关口。
进了关以后是福是祸,我也不知道,听天由命吧。
争辩
当我们进入关内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狼狈到了极点,守城的士兵卷起了巨大的吊桥将我们放了进去,宁远的马刚一入内就瘫软在地上,口吐着白沫,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他片刻的失神,随即勉强俯身摸了摸那匹马的头,吩咐着已经赶过来的亲兵们收拾了厚葬。
他一动不要紧,我还被他困在腰上呢,跟着差点栽到地上。我的衣服上面都是血,除却了脸颊上的伤处,基本上没有一滴是我自己流的。
扒了扒已经风中凌乱的头发,我很淡定的漠然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他的后背简直被射成了一只刺猬,我大略一数,上面插着五只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