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也因殷修越莫名其妙的问题而惶惑。
衡之廉又看了自己父亲一眼,抬脚上前一步,动作之余心中也在思考着如何回答。
“微臣以为……”
“以为什么?”
衡之廉本来也是借着拉长音节在心中思考答案,却不防被殷修越打断了话,他抬头偷瞄了一眼,见殷修越也眼神纯真地看着自己,还眨了眨眼,咽了口吐沫,衡之廉垂下眼,轻声回答。
“微臣……不知何为‘共产主义’。”
“你看看你看看!连你也不知道了,亏朕还这么看重你!去去去,跟窦则骁面对面跪着,什么时候想出来什么时候回去!”
衡之廉刚跪下道“遵旨”,上头就吼过来一声“退朝”,殷修越气冲冲地走了。
众大臣抹了把汗,放下心中的大石头,却暗暗吐槽:这么些年了,皇上的演技还是这么拙劣,平常还好,但凡想要同打小一起长大的窦则骁和衡之廉单独相处,理由是变着花样来。
这么些年来,殷修越后宫鲜少进人,自前莲妃逝世他经历一番情伤以来,不管宫人还是大臣都不晓得他还与哪个妃子更亲近,反倒是极为宠幸两个近臣。
如果说没人怀疑皇帝有龙阳之好,那才是万分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