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吻,现在他已全身心地投入了进去。紧紧地子,舌尖轻轻抹开她的樱唇,轻轻顶开她的贝齿。和她的舌尖缭绕在一起。
只是一个吻,不管这个吻是激烈还是温柔,也只是在嘴唇上抹过一丝痕迹。但是吻,又有意那么绝然不同地含义。一个男人可以想都不用想就去占有一个女人的身体。刺激过后,那种虚脱般的感觉并不会让男人的良心发现什么。因为他想,这,只不过是男人和女人地互相需要。
但是人可以骗任何人,却绝对骗不了自己。一个男人到底喜不喜欢那个女人,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当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时,他会牵着她的小手带她去散步。去看晚霞,会给她讲好多好多好笑的故事,会很细心,而不是去应付,没有不耐烦的情绪,心里充满的只有对女人的喜欢。
当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时,他会去吻这个女人。吻。不是不是单纯为了寻求刺激,是因为深爱着这个女人。男人做爱都可以很投入,但是唯有深爱一个女人时。才会吻得如此缠绵……
秦若兰有种窒息般的幸福感,整个人都已飘飘欲仙,她迷迷糊糊地想:“原来,吻和人工呼吸……真地如此不同啊……”
“喏,这边是洗手间、餐厅、厨房、阳台,那边就客厅。里边有间书房……”
张胜扶着秦若兰,秦若兰却觉得自己正在扶着他,两个人东倒西否、醉眼朦胧地看着新房布局。
在酒吧一吻,稍稍清醒过来的秦若兰大感羞涩,只能以酒遮羞,偏偏还有些人跑来凑趣敬酒,结果两人喝的酪酊大醉。
出了酒吧,她还不想回家,张胜今天是自己开车出来的,大醉之下也不能开车了,本想叫辆出租送若兰回家的。可若兰想起张胜的新居就在左近,便借着酒劲非要来看看,张胜便带她来了。
“嗯,还……还是跃层呢,楼上是什么房间?”
“右边向阳的是卧室,左边还没布置,嗨,房子买大了点,倒不知干什么用了。只有卧房地家具到了,大厅里的家具都是订制的,得下个月才能运到。来,我带你上去看看。”
张胜扶着她,拉着楼梯一步步挪到楼上,已经气喘吁吁了。
“啪!”地一声打开灯,一室通明。
这间屋子布置地已经极具新房情调了,衣柜、大床、床柜、梳妆台,清一色的意大利家具,水晶漆的床头和梳妆台一尘不染,床对面靠墙放着几张大大小小的金边框镜,外边都有包装纸,那是张胜和小璐的结婚照,因为怕落了灰尘,现在还没有打开挂上。
张胜一把扯开床上罩着遮灰的大床单,粉红色地被褥铺得平平整整,美观大方。
“来,你先坐下!”张胜手一松,秦若兰就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我……我去给你倒杯水,家里没……热水,不过……自来水上安了净水器的,能直接喝……”,张胜嘟囓着,摇摇晃晃地走出去。
二楼左右两间房中间也有个洗手间,浴镜是可以打开的,里边摆放着许多东西,包括两排水杯。张胜拿出一个,自己先咕咚咕咚地喝了个痛快,然后又给秦若兰接了一杯。
回到卧室一看,秦若兰侧卧在床上,脸贴着被子,手轻轻摸挲着光滑的被面,一脸若有所思。她的脸蛋绯红,看来就像一个新婚的幸福新娘。
“来,起来喝酒……啊不,喝水!”
秦若兰乜了地笑:“看你醉的,喝酒,喝酒,你家有酒么?”
“酒柜买了,酒也订了,不过……还没送过来。”
“唔……”
“渴……渴了吧,起来喝口……水……”
“唔!”秦若兰醉眼朦胧,含含糊糊地答应一声,然后打了个迷人的呵欠,她蹬去脚上的鞋子。缩到床上,扭动着身子,找了个更舒服地睡姿。
“喂,你不要睡这里啊,我送你回家吧”
“唔……,好困。真舒服。”
“我的二小姐,你不能睡这儿啊,孤男……寡女的,你不怕我半夜兽……兽性大发。”
“发啥?”秦若兰睁开一只眼。眼如媚丝,似轻蔑似挑衅地瞟了他一眼:“借你俩胆子,你……你也得敢呐。”
张胜苦笑。
秦若兰懒洋洋地翻了个身,闭着眼睛发出了建议:“你……拿个碗来,倒上水,摆咱俩中间,谁也不过界。清……如水,明……如镜……”
“啊!”她忽然一睁眼,兴奋地坐了起来:“这主意好,多浪漫,浪漫的回忆。”
说着,她跳下床,赤着脚往洗手间走。一会儿摇摇晃晃地端了杯水来。
张胜苦笑道:“不是吧你?床上软软的,会洒掉。”
秦若兰东张西望一番,从窗台上拿过来一条裁下来的板。放在床中间,然后把杯子摆上去,呵呵笑道:“你看,这样就行啦!”
她歪着头想了想,转身又跑了出去,一会儿拿托盘装了七八个杯子。东一晃西一晃地闪了进来,好在那杯中都只盛了一半的水,还不至于洒掉。
她把水杯在板上摆了长长一溜,欣赏了一下,然后往里侧一躺,像猫儿似的蜷起身子,唇角带着笑意闭上了眼睛,娇憨地命令道:“晃眼,闭灯!”
灯关了,张胜在床的另一边小心地躺了下来,刚开始心还跳得像擂鼓,一会儿功夫睡意上来,沉重地眼皮渐渐合拢起来。
“挺好的吧?”秦若兰喃喃地说:“这
就像我以前和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