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张胜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好,挺好,我告诉你,我要是管不住自己,一翻身就过了水杯了,到时……你就……咬舌自尽吧。”
“好啊”,秦若兰娇憨地说:“可我……没力气了,你……你帮我咬好了。”
“行啊,你把舌头……伸出来”
“啊……”,秦若兰就像是让医生看病似的,真的伸出了舌头,头还向前探了探。
张胜的脸上感觉到她的呼吸,突然一阵冲动,忽然一探身,揽住她地颈子,深深地吸住了她的舌头。
又是一番缠绵的热吻,当张胜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那手伸过去,想摸向她的rǔ_jiān的时候,秦若兰却缩回了头,打个呵欠说:“好困,睡……睡觉……了,晚安……”
说完她就一转身,蜷着身子睡了,只把一个浑圆的屁股朝向他。
张胜怔了怔,暗自庆幸没有做出更出格地事。
其实他现在醉的也不轻,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只是人在醉时,比较难以克制本能地yù_wàng罢了。若兰睡了,他也轻轻地躺下来,张着眼睛发了会呆,然后慢慢进入了梦乡。
不知什么时候,张胜口渴难忍,忽然醒了过来,他摸摸头,头昏昏沉沉的,张胜呻吟一声,向旁边一看,忽然吓了一跳,只见一个黑影坐在身旁,嘴里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张胜急忙伸手打开壁灯,绯红色的光立时晒满一屋,灯下一张红颜分外娇嫩,秦若兰正坐在那儿,她不知什么时候把袜子也脱了,光着两只俏皮的小脚丫,盘膝大坐地在那儿正喝水。
张胜也坐了起来,迷迷瞪瞪地道:“你干嘛呢?”
秦若兰舌根发硬地说:“渴,喝水。”
张胜看看,她已经喝了四杯了,忙抢着道:“给我留点,我也渴。”
“不要,是我的水,不许抢!”
秦若兰大发娇嗔,两个人抢着喝起水来,张胜睡前喝过了,没有秦若兰那么渴,结果最后两杯全都被她抢着喝了。张胜不满地说:“跟猪似地,真能喝,你去倒水。”
“不去,你去倒!”
“你去!”
“你去!”
“我是男人!”
“我还是女人呢!”
“女人多什么啊?”
“那男人多什么啊?”
“嘿嘿,反正比你那么一点东西。”
“流氓!我一刀阉了你,看你还多啥!”
秦若兰羞红着脸扑过来。把张胜扑倒在床上嬉闹起来。
孤男寡女,午夜时分,一来二去三番四次之后,什么矜持的作态,端正的风骨,借着灯红酒残满心地春意。全都褪去了皮相,那对话便撩拨出了款款情意。
秦若兰压在张胜的身上,冲他扮鬼脸:“不去拉倒,还想喝啊。我这有口水,你喝不喝?”
她吐出舌尖,调皮地向张胜晃着脑袋。
干柴怎耐烈火引,张胜心中一热,忽然紧紧搂着她的腰,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上,然后便吻了上去。
两人拥吻片刻。秦若兰喘息渐起,开始倾情回应。那双小手揽住了张胜的颈子,素手在他的后脑、后颈、后背处胡乱地摸索着,张胜早将她的衣扣解开,舌在雪颈间流浪,贪恋她那肩胛锁骨地风情。
秦若兰仰着头,任他炙热的唇流连在自己的唇腮眉眼。微翘的足尖轻轻地颤动。
那块板,先是在他们地重压下发出一声悲惨的呻吟,然后便被一只手抽出来扔到了地上。是谁的手。已经不重要了……
似拒还迎的,那衣裳解开来,灯光下,白璧般地肌肤漾起嫣红的颜色。rǔ_fáng有一种娇媚地矜持,照出别样地妖治,仿佛一剂最强烈的春药。张胜狂热地含住了一颗蓓蕾,用力地吸吮着。
若兰嘤咛一声,呼吸一紧,平摊的双手指尖一跳,忽地紧紧抱住了他地肩背,然后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很快,两人已赤裎相见,秦若兰伸手抓住他的头发,把发烫的脸埋在他怀里,鼻音如丝如吟,软滑的大腿从两侧紧紧夹住他的大腿。
张胜已坚如铁铸,此际再也把持不住,那勃如怒蛙的东西便跃跃欲试地抵住了那团娇嫩湿濡地地方。
秦若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她面红耳赤地推了推他,然后伸手抓过自己的上衣,把它垫到了臀下,然后立刻又闭紧了双眼,脸上的神情紧张中又带着些期待。
张胜从没有过采撷初蕾地经验,但是他至少懂得粗暴不得,于是坚挺抵住含苞欲放的花朵,那小心翼翼,便也温柔的有若cǎi_huā了。
敏感的前端好像触到了什么东西,似韧又嫩,既柔又热,棒头轻轻一触,便觉一阵酥麻,仿佛那里有种极大的吸力在诱惑他的进入。
张胜心里一阵销魂,几乎立刻丢盔卸甲,本来地怜惜和忍耐顿时抛到了九宵云外,他突然闷吼一声,突然向前一顶,突入了一团柔嫩的中心,那紧紧的舒服的箍束,让他一下子停了下来,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的身体,他臀后的肌肉都紧紧地绷了起来,其硬如铁。
秦若兰“啊”地一声,上半身猛地弓了起来,抓着张胜头发的手一下子变得好用力,扯得张胜头皮一阵生痛,她嘴里颤声叫唤:“你别动,痛……痛……痛……好痛……!”
张胜的头皮被扯得有种发胀的感觉,他下体刺入了一个紧窒炙热的地方,除了一丝滑腻,全是裹得销魂的紧窒,那里似乎极端的柔嫩,偏偏又非常非常的紧,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