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死地拉着她不放了。
眼看已快冲到了大门口,可那疯子已经捏死了女博士,疯狂的追来,那孩子吓的哇哇乱叫。
薛玉翡也不禁吓的大叫:“蒋离。”
她的话音刚落,那人已冲到了眼前,抓住了跑的稍慢的孩子。那童子惊恐的挣扎,可他怎是那人的对手,被他一把拽了过去。
眼看那童子就要丧命,薛玉翡忍不住掏出铜钱就掷了过去,那男子吃痛,放开童子反而向薛玉翡抓来。
薛玉翡捏紧了手中的铜钱,让他跑的近些,才掷了出去,正中他的咽喉,男子的吼声顿时停住,好似突然被掐住了喉咙一般,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痛苦的捂住自己的咽喉,跌倒在地,身子抽搐了一下便不动了。
那孩子从地上爬起跑到薛玉翡的身边,薛玉翡惊魂未定的拍了拍他,刚要开口安慰他。
蒋离打倒了看门的守卫冲了进来,看见眼前的情景不禁大惊:“王妃,发生了什么事,这是……”
薛玉翡截口道:“没有时间给你解释了,蒋离,你听好了,找人去通知王爷,你亲自看着这具尸体,不许任何人接近,知道吗?”
“什……”蒋离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远处已涌过来很多人,凶神恶煞般的冲了过来,他顿时就明白了。
☆、11.11.11.11
薛玉翡压低了声音又说了两句话,他们就冲到了面前,当先的正是丁主薄,他看也不看地上的男子一眼,只是愤愤的瞪着薛玉翡道:“王妃,您怎能草菅人命。”
薛玉翡冷笑:“丁主薄此言何意,这个疯子杀死了那么多孩子,还杀死了送行的女博士,他不是草菅人命,我为了自保反而是草菅人命。”
丁主薄似乎没想到经过这样惨烈的杀戮,薛玉翡一个女子还能保持面不改色,头脑清晰的和他争辩。不由怒道:“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他是……”
丁主薄的话还没有说完,内院的大门忽然被推开,一个年约四旬开外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一边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门外的侍卫都被打倒了,是谁这么胆大包天,都打到我钦天监来了。你们都围在这里做什么,散开。”
人群依言散开,纷纷躬身行礼:“参见监正大人。”
丁主薄的眼泪飞快的就流了出来,其速度之快,让薛玉翡叹为观止。
丁主薄眼泪横流,哽咽道:“监正大人,她……是她杀死了衙内。”
监正此时也看见倒卧在地,已然气绝身亡的男子,忙扑了过去:“你醒醒,阮琛,醒醒……”
可无论他如何叫喊,那男子都没有丝毫的生息了。钦天监监正阮颢颓然放下那男子,起身面对着薛玉翡厉声喝道:“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儿子。”
“这个可要问问丁主薄和这些大人们了,令公子疯癫出手杀人。可是这院中竟是空空如也,没有一个人阻止营救,我为了自保杀了他,然后片刻间就出来了一大群人,说我草菅人命,我也很想问问其中的原因呐。”
丁主薄抹去脸上的眼泪,怒斥道:“你胡说,滥杀无辜还敢狡辩,你……”
薛玉翡冷冷道:“阮监正自然会查清真相,主簿大人何必这样急不可耐,还有,我是七王正妃,大王都没有这样指责教导过我,倒是有劳丁大人您了。”
薛玉翡是王室中人,大王都没有教导过,他丁主薄越俎代庖,这样重的罪名按下了,丁主薄不禁吓的脸色都白了。刚想要辩驳,蒋离却磕开了怀中的利剑,虽然只露出了二分的剑刃,但那慑人的寒光也让人胆寒。蒋离的声音更是如寒冰凝结:“若再敢对七王妃不敬,格杀勿论。”
乱哄哄的人群顿时一片肃静,再不敢多说什么,阮颢招手道:“青书,你过来。”
一直躲在薛玉翡身后的童子探头探脑的看了看,才敢出来走到了阮颢的身边,不等他询问就哭道:“大人,锁着公子的链子不知怎么断了,我和宋琴几个拦不住。公子还追杀我们,宋琴他们都被杀了,若不是王妃娘娘出手相救,我……我也已经死了。”
阮颢抚摸着青书单薄的肩膀,沉默不语,丁主薄见状凑到他身边低声道:“大人,我们还是先把公子抬回房间去吧,不能让他暴尸在烈日中啊。”
阮颢没有看他,而是看着薛玉翡道:“七王妃意下如何。”
阮颢刚正不阿,不畏强权,不管面对多少位高权重的官员,都是我行我素,如今他的儿子惨死,他没有去追求杀人凶手薛玉翡的责任,反而还去征求她的意见,让众人很是意外。
阮颢这样礼遇,薛玉翡却还是面不改色,淡淡道:“既然令公子已然身亡,监正大人还是把他带回家去吧,钦天监毕竟的衙门不是您的府邸,留在这里也不太合适。”
阮颢还没有开口,丁主薄已抢先道:“大人,她杀了衙内,怎么也要去京畿衙门报官,给衙内报仇,不能让他枉死啊。”
阮颢冷冷道:“这个自然,老夫绝不会让害死我孩儿的凶手逍遥法外,就不劳主簿操心了。”
丁主薄讪讪道:“既然如此,一切都听大人定夺,来人啊,快送公子回去。”
他身后的几人闻言就要上前搬动阮琛的尸体,蒋离上前阻拦住他们,抱剑道:“这个也不劳各位,我自会送阮公子回去的。”
丁主薄大怒:“你们是杀人凶手,大人绝不会容忍你们亵渎公子。”
可是阮颢的态度却让他意外:“就有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