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严重,不管我有几个想法,最后一个想法都是一定会成功的。”
季越人疑惑:“那你为何不一开始就走最后一条路?”
“最后一条路虽然一定会成功,却也九成九会赔上我自己的命,你当我是圣人呢?五年前第一条路若没走通我肯定丢下你们自生自灭。”
季越人挺想说你真够实在的,但想想人性,好吧,阿珩真那样做的话也无可厚非,非亲非故,谁愿意为你一个不相干的人去死?“......那如今怎的改了主意?”
“只是突然发现,这世上原来还是有人相信我的人品的,感觉不做点什么,实在有负这仅有的一份信任。”阿珩将匕首取了回来,在手腕上停顿了片刻,始终下不去手,她怕疼,捅别人刀子跟扎自己刀子是两回事,前者疼的不是她自己,她下手眼都不带眨一下的,而后者,疼的是她自己,人总是对自己最为心软。
阿珩将匕首放回季越人手里。
季越人担心的问:“怎么了?”别又改主意了啊。
“我下不了手,你割我一下吧。”
季越人:“......”
季越人拿着匕首瞄了瞄阿珩苍白得可以看到皮肤下淡蓝色血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