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严重了。”余竞瑶依旧挂着柔笑,“这事我放在心上了,若是没有其他的事,竞瑶先行退下了。”说着,便起身揖了一揖,径自退出了春韵堂。
“王妃,这……”
余竞瑶一走,陈姨娘苦愁地望了珲王妃一眼。转而看着身边一脸怒气,脸皮涨红的沈怡月,心疼不已。
“这丫头也太张狂了,和你说一声是看得起你!一个连地位都没有的皇子妃,敢这样诋毁王府的姑娘。他晋国公府就这么霸道?这分明是没把我们王爷放在眼里嘛!”一旁的梁姨娘瞧着王妃,转动着眼珠扇起火来,生怕这事不够大,毕竟她也有个庶出的姑娘。
陈姨娘闻言,一副荏弱的模样,揩了揩眼角的泪道:“还请王妃做主啊。”
王妃未语,一张脸阴若黑云。
这些日子,王妃对余竞瑶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本想井水不犯河水,不相往来便罢了,可公主寿宴上,她又伤了沈怡君,害得脸伤到如今还未好。可忌惮晋国公的威势,这火她只得压着。赶巧云麾将军回来了,若是能和晋国公家联姻,对珲王府的前途大有裨益;且有了这层关系,两家关系也可缓和些。所以王妃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