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余竞瑶送到晋国公府,沈彦钦便走了。许是因为这几日经常来,晋国公对她的态度缓和了些,怨归怨,毕竟是自己的女儿。
“昨日为父的话,你别在意。”国公压低声音,垂目道。
余竞瑶惊讶,受宠若惊,不过这倒是个好的开始。
“父亲哪里的话,女儿怎会怨父亲。”
“我也是为你好,你这般糊涂,为父只是想让你早日迷途知返。”
又来了,晋国公如何都放不开自己和沈彦钦。这接下来的话,可如何说才好。
“我明白父亲是担心我受苦,可三皇子也并非父亲想象的那般碌碌,只是未被发掘。是千里马也需伯乐,若是父亲肯提拨,三皇子未必不比睿王。”
“不可能。”
话音刚落,就闻晋国公冷回了一声,余竞瑶微惊。她望着怫然的父亲缓了缓,深吸了口气,镇定地劝道:
“此次征讨西北,朝中无人,睿王又不肯去,父亲不若举荐三皇子……”
“你不用说了,我不会帮他的!”
连话都不让余竞瑶说完,她急得双拳紧握,盯着父亲,显得有些激动,连语气与提高了几分。
“为什么?父亲不就是认为三皇子无权无势吗?可是你们连机会都不给他,他如何能有所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