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伞出现在她上方,她抬眸就见碧落打着伞,像是为她遮阳。
“碧落姑姑。”这几日她与秋水阁混熟了,喊着碧落自是熟络的紧。“我还想多晒会儿。”
碧落接过八姝递过来的薄毯,覆在她身上。
“姑娘嫌冷,便裹的严实点。”碧落仍执伞。“但不要晒了您。”
亭苑里,她睡卧软榻,而碧落却为她撑去暖阳。
总该觉得不自然,无忧睁眸,瞧着碧落又瞧侍立的八姝,缓缓起身。
她想起殷灵九与她说的话。“用你的玉骨生花,医我玉花之女。”
“碧落姑姑。”她喊碧落,心底思绪好重好重,询问道。“我有一事想问。”
碧落很是大方的让她问,而她亦问出心底所想。
容七曾说,玉花之女天生寒体,生不过三十,所出必为女子,究是何因却不所知。
听她谈玉花楼,碧落倒是坦诚答。“没人知道是何缘由,大家也不会去问。”
“……为何?”
“言姑娘,你是不知,玉花之外的世俗对女子有多刻薄。”碧落淡着笑。“女子于男人眼里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清贫家的姑娘更甚,除却生养孩子还要操持家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