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神气兮兮地到了县衙时,县衙里冷冷清清,连个人影都没有。“不到日上三竿,那狗官不会来的。”宋轻鄙夷道。
千里将县衙大堂打量了一圈,拎着宋轻的领子就上了房梁。
“我又不是来做贼的,干嘛偷偷摸摸的?”宋轻很不满意。
千里瞥她一眼道:“你武功太差,待着别动。”
“行行行。”宋轻不甘心地认怂,说实话她也有考虑,如果真的打起来,她只会添乱,千里也不好大展拳脚。
千里嘱咐好宋轻,直接出了大堂,来到县衙门外的鸣冤鼓前,连着敲了好几下,击鼓声一声比一声响,最后一击直接把鼓戳了个窟窿。这动静太大,很快有人到了院子里,张望出了什么事。
不多时,官差们快步走进大堂站定,以棍击地;师爷捧了本册子摇头晃脑地进来,身后跟着哈欠连天的县官。
不等师爷开口宣人,千里已大步走进了公堂之上,来到了县官桌前。宋轻正想着千里会说什么给这帮人一个下马威,只见千里身形一动,越过桌面把县官从椅子上揪了出来。众人还没看清他动作,他手里的长剑已出了鞘横在了县官脖子上。
要教训狗官吗?宋轻一阵激动。
千里手上没动,一脚踢在县官腿肚子上。这一脚想来劲儿不小,县官哀嚎一声,不由地跪倒在地上。
“大人!”师爷见状,忙扑上去想忠心护主,却反被千里一个眼刀吓得愣在了原地。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县官抖似筛糠,颤抖着开口,“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