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臀瓣往外掰开。俊脸埋下去,大舌插进花腔里。灵活的舌尖在甬道里勾挑拨弄,一面将xiǎo_xué爱抚出更多的yín_shuǐ,一面拖着熏球往外。
“啊,啊!……啊哈……”
但这种刺激如何是常人能忍受的,球体一点点地被挤出去,孟然也感觉自己连神智都要随着那些花液倾洒而出。
她只能拼命守着自己的最后一道门户,不让最狼狈最羞耻的情况发生。这边守得越紧,那边就泄得越快,等湿漉漉的熏球啪嗒一下落在桌上,她喷出的阴精将双腿间一大片桌面全都打湿了。
虽然有着萧清时的支撑,她还是如同春水般瘫软下去。
娇躯还在战栗着,又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塞了进来。约莫是给她缓冲,那东西不大,形状也不奇怪。
她闭着眼睛跪趴在桌上,腿间一条柔软湿热的舌搅动,少女小声哼哼着,仿佛猫儿:
“……是,是那块宣州的鸡血石。”
这是萧清时拿来与她赏玩的东西,因他擅长金石雕刻之艺,孟然曾央他拿这鸡血石为她雕一方印章。
如今印章还没雕出来,她的小嫩屄倒是先“享用”了。
和手指夹着鼻烟壶在xiǎo_xué里进出的感觉不同,男人的大舌温柔缠绵,并没有推动那块鸡血石,而是让它静静地停在花腔里。
舌尖在内壁上舔舐碾磨,冷与热的触感同时呈现,教人只觉得既yín_luàn,又舒服到了极点。
接下来,这样的煽情爱抚还在继续。
勾出了鸡血石,萧清时又接二连三,往花径里插进去了玉佩、扳指、一只玛瑙雕就的青色葫芦……
五花八门的器物古玩就这样在少女的sāo_xué中进进出出,有许多价值连城的昂贵珠宝又或者文人墨客追捧的风雅物件,却陷在了一个最yín_luàn又最娇艳的地方。
而被花液浸泡过的每一件东西,萧清时都会在拿出去后细细舔舐。香甜的蜜水不断落进他口中,滴滴答答的声响持续不停。
眼见得少女白皙柔美的背脊上遍布潮红,大眼儿慵懒地阖着,一副餍足后的模样,他抬起头,舔净下巴上的yín_shuǐ,拿起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最后一件古玩。
“最后一个,只要然然能猜出来,游戏结束。”
孟然很有信心,博古架上的古玩虽多,但只要她仔细通过轮廓辨认,最后总能猜中。没有反对,她动了动小屁股,示意萧清时快点。
微肿的花唇又一次被分开,这是……她微张小嘴。
很小,比玉佩还要小,表层有一些浅浅的纹路,另一侧被男人用手指夹着,却是感觉不出来,不过看这个形状……她没有犹豫:
“菩提子?”
“不对。”
“玉坠?”
“错了。”
“翡翠?”
“嗯,然然再猜一猜?”
这也不对那也不对,会是什么?孟然忍不住想撑起身子扭头:“你是不是骗……”
话未说完,她的纤腰被大手一下按了回去。蜜臀抬起,股缝分开,隐忍了不知有多久的肿胀ròu_bàng抵上她的穴口。施施然用手指拨动着小嫩屄里的那个东西,将之翻了个面,男人的笑声又低又沉:
“好了,到此为止。”
“接下来,是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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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鉴赏中(*/w\*)
无独有偶28(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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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然还未反应过来,下一刻,ròu_bàng一鼓作气,毫不犹豫地破开了花径。
一瞬间奇妙的酥麻酸痒如火焰般刷的燎了上来,她尚没有完全把即将到来的侵占放在心上,就觉眼前一黑,微张的小嘴开开闰阖,连叫都没有叫出来,便喷出了大股大股阴精。
不对,不对…,.
她的身子确实很敏感,萧清时的jī_bā也确实又硬又大。在高潮的余韵里,往往他只要将重新硬起来的yáng_jù猛地顶进去,少女就能在尚未跌落的巅峰中再次升到云端。
可这次不一样,有什么东西不对….,
她已经泄过了,之前的爱抚并不激烈,身子甚至懒洋洋的提不起劲。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泄了,怎么会…,.
“啊…,,嗯啊!….,”
酸痒如同附骨之疽,在她的四肢百骸里乱富。ròu_bàng快速冲撞起来,带动着那股感觉在敏感娇嫩的内壁碾磨。软肉下意识地吞咽收缩,孟然终于恍然了不对劲的源头。
是那个东西,那个塞进她的小屄里的东西!
”….,那,那是什么,嗯啊…,,拿出去,啊…,.把它,啊哈….,拿出去…..”
之前塞进去的时候明明都没有感觉,可现在怎么会…..
她恍惚想到,似乎萧清时在插进去之前,把那东西翻了个面。
”那是一枚桃核。”男人吻住她的耳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