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送给你的小玩意儿。”
桃核的一面打磨得光洁圆润,另一面,则用巧夺天工的雕刻手法,雕着一副立体凹凸的春宫图。
”桃,桃核…,.”少女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紧贴着桌面的上半身在股间的撞击下来回滑动。shuāng_rǔ被压得扁扁的,奶头在摩擦下硬得如同石子。
原来如此,难怪…,.那么小。
可如此小小的一颗异物,带给她的刺激比之前的熏球还要强烈十倍百倍。盖因那桃核被雕刻得繁复又精致,春宫图中有山有水,有屋有树。
凸起的“树枝”像一根顶端被磨过的针一样戳到她的花壁上,嫩肉受了刺激疯狂抽缩,紧紧一夹,便又夹住了小屋的歇山顶。
酸麻如同火花一样蹿升上来,她大口大口喘息着,感觉自己即将晕死过去。
“……不,啊……不行,嗯啊……饶了然然吧,受不住了……嗯哈!求求你,要……要到了……”
桃核上雕刻的微型世界里,一男一女赤身luǒ_tǐ在屋前交合。此时此刻,便仿佛是对此的呼应,萧清时没有分毫迟缓,ròu_bàng贴着桃核光滑的那一面,一次比一次更重地干进去,也让桃核在软肉中陷得更深。
视线开始模糊,一切的感官都远去了。
唯有花穴中的那个小小异物在神智中越来越明晰,仿佛整个湿腻ròu_dòng将它包裹住,吸吮住,它深深地长在里面,不分彼此、交互融合……
“嗯!……”
念头闪过,大guī_tóu一下捅进了被撞松的宫口,狠狠顶在了子宫壁上。
很奇妙的是,少女没有挣扎,甚至没有哭喊。她下意识张开小嘴,满是泪痕的脸上一片迷蒙,神思中,只剩下了彻底释放的轻松与极乐。
哗啦啦,淫靡的水声倾洒而出。
两股透亮温热的水液同时迸射,兜头一股,全浇在了男人露在小屄外的两颗大卵蛋上。
她……尿了。
事后回想,孟然真的盼着自己那时候晕了过去。
可惜她还是清醒的,虽然神智模糊,还是听到了萧清时微带诧异的低笑声:
“原来然然说的要到了,是这样。”
ròu_bàng搅动着,继续在湿热不堪的yín_xué里chōu_chā,他捏住少女红肿的奶尖儿在指缝间碾磨:
“真是教我大开眼界。”
你……变态!你,你才让我大开眼界!有几个人会把古玩塞到,塞到……
孟然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声地娇吟着,任由男人肆意蹂躏。
她不知道那颗桃核是什么时候从自己的小屄里拿出来的,模模糊糊的记忆里,只有晃动的烛火,粗重的喘息,还是自己似乎永远也没法干掉的下体。
太多的yín_shuǐ精浆让她的小肚子鼓胀得仿佛怀胎妇人,男人抱着她离开几乎全被打湿的桌案,回到大床上,身下的锦茵绣褥也很快狼藉不堪。
最后她如愿昏厥了过去,只是在睡梦中都感觉自己的身子摇晃着,在情欲的浪潮中颠簸起伏。
一觉醒来,已是次日午间。
召来侍女,她抿了一口蜜水润了润沙哑的嗓子:“萧清时呢?”
“禀殿下,萧阁老晨起梳洗后便回府了,说是有事要处置。”
……这家伙,哪来那么好的精力。腹诽了一句,孟然有些头疼。
她原本的打算是在昨晚摊牌,可她昏睡了过去,现在萧清时又不在。总不能就这么在府里等着,又或者专程让萧清时过来,那她也太渣了。
思来想去,她一咬牙:
“备车,去首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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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独有偶29
( ks/660041)
位于城东国恩巷的首辅府,就这么迎来了一位出乎意料的客人。
这条街巷颇为幽静,虽说住着大楚朝最有权势的人之一,因萧清时素来不喜官员上门送礼攀交,兽头大门外的拴马石上只拴着两辆马车。
两个门子守在角门旁,时不时打量着那两辆青布马车,小声交谈:
”人怎么还没出来,老爷不是打发人出来说立刻送走?”
“谁知道,或许是老爷也不想闹得太难看?”
“眼下还不够难看的?这府里府外可都传遍了,老爷要娶先夫人的嫡亲妹子。要不是外头没几个人信,咱们府里可真要多个女主人了。”
”你是没听见,老爷今早回来发了多大的脾气。敢算计咱们老爷,别说先夫人的妹子,就是岳丈来了也不管用。”
”你说的是。可高家眼下也没人在京里,老爷要把那一位,”门子说着,做了个”二”个手势,“打发到哪里去?”
“左不是在京里给她赁—处院子,等高家举家入京了,再与他们一总算账。”
正津津乐道着,门子们听到了车轮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