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我头点得像j-i啄米,“女人如水,是水都流淌着清澈!”
我一边恭维,一边让她躺下,拉了浴巾给她盖上。我呆呆地看着柔软的浴巾的起伏,一时有些走神。
“别看了,动手吧!”苏姐笑着道。
我的心思被苏姐窥破,脸一下子烫到了极点,双手僵僵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了,别难为情了!”苏姐还是那样浅笑着说,“你以后像这样可不行,要是顾客说你一句你就呆着,谨防她们投诉你!”
我只好不再呆站,走到床前去,开始为她做头面部。
“你的指法确实很不错!”苏姐说,“力道也拿捏得很好,就这样,好!这样的力度正好!”
我听苏姐夸赞,一时来了劲头,干得格外卖力气,一路做下去,我发现我竟然让苏姐格外满足!
等我帮她穿好衣服,苏姐笑着从手袋里拿出一张支票说:“你今天的表现很好,我回头跟余辉说,给你每个钟的工资上浮百分之十。今天,我也不说给你小费,这张支票你拿去,先救救家里的急!”
我急忙说:“为苏姐服务我心甘情愿,要我拿苏姐的钱,我是万万不肯的!”
“别矫情了!”苏姐道,“我知道你急着等钱用!要当我是你朋友你就收下,要当我是你老板,那就算了!”
我连忙点头道:“我收,我收!我萧可这辈子有苏姐你这样的朋友,我值了!”
其实,我担心苏姐真个就把支票收回去,心理正怕得要命,哪里敢迟疑,早就伸手接了过来。
我接过支票,故意不看,以显示我并不把这笔钱放在心上,作出一副坦然的样子。
“你就不看看是多少?”苏姐问。
我笑着说:“苏姐给的,一分钱都是恩情!”
苏姐笑了笑,最后说:“小萧,好好干吧,我有时间再来看你!”
送走了苏姐,我迫不及待地进了洗手间,一方面要使自己下面那不争气的东西软下来;另一方面,我是急切地想知道那张支票,到底写着怎样的阿拉伯数字。
02.小姨子还贷
昨天放学后,许朵赶了回来,急火火地问我:“姐夫,钱呢?有吗?”
我知道欠帐到期了。不由觉得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晴儿出院就近一个月了。
“我刚好有六千块钱,拿去吧。”我说,一边将苏姐给我的五千块钱和在余辉那里借支的一千块一起递给了她,“我陪你去还吧!”
“不用了,才几千块,未必还怕我弄掉了?”许朵笑着道。
我不再说什么。
今天一大早,许朵便匆匆走了。等我晚上下班回来,她却给家里打来个电话,叫我到人民花园去见她。
接到她的电话我就有一种心惊r_ou_跳的不祥之感。难道是途中丢了钱?
我跟岳父母说了声许朵找我有事,便急忙下楼打的赶到了人民花园。
人民花园位于许朵学校附近,以前这里要凭门票才能进去,现在这里完全开放,成了市民免费休闲的一个去处。
许朵在花园门外正焦急地徘徊,见我从车上下来,立即便停了下来,站在原地不再动了。
我见她一身完好,放下了提到嗓子眼里的心。心想:最坏的消息可能是钱掉了,或者被窃,或者被抢,好在人没事!
“许朵,什么事?”我上前去问。
“先别问,这里人多,我们到里面去说。”许朵神色慌张地对我说。
我觉得问题可能出在其他地方了,便跟着她往里走。
许朵在前,走过一段冬青夹道的卵石甬道,又转过一片竹林,最后来到了一株紫藤下,这里四周都没人,她终于停了下来,我们便坐在了紫藤架下的石凳上。
“现在说吧。”我催促道。
许朵望着我,脸上y-in晴不定,忽悲忽喜的样子,令人捉摸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姐夫,我——”她终于开口,但却欲言又止。
我急了,冲她大声地说:“许朵,你也是大人了,你应该知道我晚上时间很宝贵的,有什么你还不快说,难道你要你姐姐在家里瞎等!”
“姐夫——”许朵听我说话声音大了,竟然眼泪直滚,伤心地哭了。
我慌了。许朵这是怎么了?她以前可从不扭捏,也从不哭鼻子呀!
“对不起呀,许朵。姐夫不再大声说你了,可是,有什么你得说呀,你知道你姐夫没空啊!”我小心地安慰道。
“姐夫——”许朵哭得更大声了,而且身子一歪就扑进了我的怀里。
她将头埋在我的怀里,手不由自主似的伸过来,抱住了我的腰。我忙伸出双臂去,抱着她的肩背,莫名其妙地拍着她,一边问:“许朵,是不是钱被人偷了?钱掉了是小事,你不必这样伤心!”
“不是,姐夫!”许朵哭着说,“钱还在,我没敢让人偷去。”
“那——会是什么事?什么事能够让我们的朵大小姐哭鼻子?”我笑了,既然钱没掉,应该就没啥大不了的事,我想。
“姐夫,我——”许朵依然欲言又止。
“说啊,我都急死了!”我是真急了。小姨子今天反常得真是稀奇古怪。
“姐夫,我没还钱。”许朵说。
“没还钱?那有什么好哭的?”我笑道,“反正还没过期,我们现在就去还了得了!”
“我,我,我是用身子抵了债——”
我猛然把她掀开,惊得都呆了。我瞪大了眼睛盯着她,见她泪眼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