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行了十余里,碧柳庄已在眼前,柳玉林早带人远远迎来,还令人带了一乘小轿,不料却只见庄主和杨公子,不见一个美娇娘,不由奇怪,庄主是要与何人成婚啊?
「玉林,婚事不办了。」柳春山言而有信,看了看杨翼,杨翼忙一个微笑递上,灌过去无言的迷汤。
柳玉林张大嘴,无声地哀嚎起来,对备办婚事所费钱财的心疼大大超过了对庄主出耳反耳的惊讶,他抽着小脸跟在后面,琢磨着如何不致浪费,有了,过几日就是庄主生辰,且还是弱冠之年,自然要大办一番,再过几日又是新年,很好,都不必再置货品了。
回到庄内,杨翼又饱餐了一顿,饱睡了一下午后又被柳春山拉去吃晚饭,吃吃睡睡,好生幸福。
「吃饱了吗?」柳春山了眼,问道。
杨翼满足地叹气:「吃饱了。」
「玉林,叫人服侍杨公子沐浴。」柳春山的眼睛得只有一条缝了,间或光。柳玉林心中打鼓,难道这次出门遇上的美女会妖术?庄主像变了个人也似,说话多了,还会照顾人了,好象也不那么凶了,这变化不知是好是坏。
房内水气氤氲,温暖如春,杨翼又满足地叹息,跨出浴桶,裹上一件长袍,倒在床上,笑mī_mī盘算着以后该怎么过,学武,弄点小家产,和柳春山称兄道弟,现在越看越觉得他像个弟弟,怪了,以前怎么就觉得他像个大哥样呢。
「洗好了吗?」门外传来柳春山的声音。
「没洗好。」杨翼滚在床里,没好声气。
柳春山早见到佣人抬了浴桶出来,听到杨翼气话,咧了咧嘴算作笑容,推门进去,递给杨翼一小坛酒。
「你是不是打算把我灌醉了,欲行不轨。」杨翼瞪起眼睛,十分警惕。
「对你不用这个。」柳春山伸手,凌空取来一只酒杯,有意卖弄,意思是,对你一个文弱书生我一个指头就能叫你屈服,用不着耍花招。
杨翼翻了翻眼睛,扭过脸去,片刻却又被柳春山端到脸旁的酒引得扭回脸来,只见琥珀色的酒乘在白玉杯里,浓稠如蜜,晶莹剔透,宛如流动的黄玉,酒香扑鼻,似花香又似麝香,引得人口水横流,杨翼不由自主就接过来,一口口咽下,这酒如此醇美,玉液琼浆也不过如此了吧。
柳春山待杨翼喝到一半,便夺过酒杯一饮而尽。心想这便算是交杯酒了,杨翼,今日起,你就是我的人。
迟钝的杨翼丝毫不知这样喝酒的意思,心思全被美酒吸了过去,后来干脆夺过酒坛直接把酒喝了个干净,然后对着柳春山傻笑,醉态可掬,其实他神智还清醒,但脑袋昏乎乎的,心情又愉悦,遂不知东南西北起来。
柳春山默默看着他,喝醉的杨翼分外美丽,披散的头发,粉红细嫩的脸颊,微笑着的弯弯的眼睛,咧开的嘴,笑得春风得意,灿烂如花,令人忘忧。当年金榜题名,杨家探花郎在御花园里弯腰采下牡丹花时,是不是也是这样笑着的呢?等出来面对万众瞩目,心中有了惧意,笑容不见,只有迷芒和羞涩,再见面,相处,他仍是爱笑,但这样的笑容他从来没看到过,一定是太多世俗艰难和挫折让他没了如花的笑容。
「今天看你十分顺眼,奇怪。」杨翼忽然嘀咕一句。
「一坛酒就把你收买了,小傻瓜。」柳春山把他抱在怀里,以熟悉他的人会为之掉眼珠的笑容、语气和内容说了一句情话,分开杨翼的长袍,开始抚摸和亲昵,今晚是洞房花烛,要慢慢来。
杨翼已习惯二人之间这种程度的亲密,乖乖的任他揉搓,每到情动忍不住时,就咬对方的胳膊,抓他的腰和背,反正这抓咬对柳春山来说相当于一个月大的小猫对人发怒,连抓痒痒都不够,迟钝的杨翼,从来不知道这种小猫挠痒痒对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忍住不把他压倒做到底。不过今日柳春山很享受他的抓咬,因为不用再忍了。
一番缠绵过后,杨翼浑身颤抖着攀上了情欲高峰,发泄过后,柳春山便把他乱抓的爪子拢到自己手里,不住亲着他,另一手则在他身上开疆拓土。
杨翼一时觉得痛痒,一时又舒服得如在云中。柳春山用口含着他的r-u头,不住吸吮玩弄,弄得他惊叫,呻吟,柳春山的手又将他的炽热yù_wàng抚弄起来后,居然摸到了后庭,把手指伸了进去,好痛,可是他在x,ue口揉弄,在里面按压搅动,竟也很舒服。原来男人之间也可以这样,在无法忍受的情欲中,杨翼仍能胡思乱想,也知道对方要干什么,却无力推开他,只能扭动着身体,手和脚不时摆动,胡乱说些拒绝的话,似逃避,又似迎合,殊不知这无疑是在鼓励身上的男人,待数根手指c-h-a进去后,杨翼已只能急促喘息着,偶尔发出一声呻吟,在对方的拨弄和抽c-h-a扩张中浑身瘫软,大大张开着双腿,x,ue口一开一合,等街男人的进入。
见时机已到,柳春山抓住他的双手放到头顶,粗大的yù_wàng一举c-h-a入,x,ue口的皱褶猛地被推开,随即被一c-h-a到底。
「春山……好痛。」杨翼被顶得不住弹跳,颤抖着唇,泪眼朦胧的望着身上的男人,痛苦,愉悦,羞耻诸般感觉夹杂在一起,让他抖得如同落叶,只觉在痛楚中,被揉弄扩张多时的身体竟似在渴望被c-h-a入,它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