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儿从来都是他的,若是藏于深宫才能隔绝了他人窥探的眼,他会将他绊于皇座之上,让溟儿与他一起治理这片天下,让天下人只知月皇之名,而不知他们的月皇有着如何的风姿,不让怀中之人有半点风情显露人前。
所有的浅笑悠然,清冷惑人,溟儿的任何一种神情都只能属于他。
抱紧了祁溟月,祁诩天在他口中肆虐着攫取他所有的反应,直到未闭合的唇溢出了s-hi润水泽,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从唇上到齿间,全是父皇的气息,舔着唇边的痕迹,祁溟月退开了些,轻喘着,只觉在他背后沿之外也悬挂着不少灯盏,却反倒令桥上增添了朦胧的昏暗,只有探首往下,才可瞧见大片的璀璨斑斓。
“这是在哪里?自然是溟儿所在之处,只要是溟儿所在,我哪里还管得了是在哪里。”祁诩天接了他的话,朝周围打量,刘易不知何时早已消失了踪影,想是已令血影隔绝了人群,满意的轻笑,他往祁溟月腰下抚去的手并不停滞,拨开了他的手,继续往臀上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