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想办法忘却的事,在见到赵恒后又忍不住去想了。
其实这些日子每当闲下来时,他总忍不住回想,那日他被男子抚摸竟然有了yù_wàng,这让他觉得自己万分脏乱,那是个陌生男子,他自以为他只是对女子没有yù_wàng而已,甚至连自己可能是阳痿都想过了,没想却差点在一个男子手中泄阳,多年的坚持崩溃,让他忍不住失声哭了出来,年少时,不少人因他长相嘲笑他是兔爷儿,他对龙阳之事向来也是躲之又避的,如此下来前阵子发生了那事,他都不敢肯定他到底是喜欢男子还是女子了。
只能不去想,逼着自己将心思放在别处。
赵恒说喜欢他,赵恒说心有所属。
被一个男子喜欢不该觉得恶心吗?为何他心里不反感,慢慢体会还有些窃喜的感觉。
他到底怎么了?
覃皓之皱起眉来,忍不住往赵恒那处撇,瞧见他正在和部下说话,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顺手还给那正在喝酒嘻笑的人夹菜。
覃皓之一怔,那人他认识,似乎是赵恒的副将,姓李。
李毅崇因上次醉红楼的事对江邢天没那么膈应了,隔三差五就来找他,慢慢的这二人也熟络起来,再说江邢天真是照顾他,一起用膳时这小子总不忘给他夹喜欢吃的菜,他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模样和他说着这几天的趣事。
江刑天微笑的听着,却见李毅崇咦了一声,凑近他小声道,“喂喂喂,你干了什么,覃大人往这里瞧了好几次了。”
“他看的不是我。”江邢天也小声道。
说完江刑天也尽职本分的回头瞧了覃皓之一眼,极尽冷漠的嘲讽一笑,又转过身去和李毅崇喝酒打趣。
“……”,隔着几个座的距离,覃皓之感受到了赵恒的不屑,他说不清这是赵恒顾及要在他们面前做戏才如此,还是他那日真的伤到了赵恒,他才会如此。
覃皓之莫名觉得委屈,可不知为何还是怪异的感觉更多,总觉得这样的赵恒很陌生……
赵恒不该这样的,亦或是他一开始就不了解赵恒呢?
覃皓之想着,又忍不住撇了一眼赵恒,他还在微笑的听那部下说话,隔着面具都能感受到溢出的温柔。
这二人的关系似乎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