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晗呆了呆,像是没想到真想是这个,更挫败了。
柏沂将他的头强势的抬起,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成天板着脸,没点情趣,除了凶就是揍人,你说的对,我们就是破锅配烂盖,这辈子断不了了。”
瞿晗的心跳的太快,他不由自主的按住自己的胸口才能镇定下来。
好不容易平静了会,就看见柏沂用那双能溺死人的眼睛看着他,说,“瞿晗,你听着,这八年来你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我都说了,现在我说,这些全部都一笔勾销,你还愿意站在那台上像当初一样和我告白吗?”
“我就站在这里,地震,火灾或是世界末日,我所能想到的所有灾难都降临,我也不会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有话说,继续和大家吐槽老板好了!
话说我们公司接了个法院的单子,要去拍汇报片。
我们只要一讨论分镜啊,文案啊,他就想吃西瓜,喝饮料。
然后作为实习生,我主动下去买了西瓜和饮料,他捧着半个西瓜拿着勺子舀,边舀边说,大家都吃啊!
吃个屁啊!这瓜一点也不甜!
吃完西瓜,他接了个电话,手舞足蹈的说又接了个仙居的单子,高兴的手在我们眼边晃,太好了,又能出去玩四五天了,我跟你们说啊仙居的五a景区可多了,风景可好了,好吃的可多了!
巴拉巴拉……
风景呢,文案呢……
妈的,老子常常怀疑自己是在旅行社假实习,有这样的老板公司怎么还没倒闭啊!
再说今天我们去总法院下面的基层法院拍东西,一共去了两个拍摄组,我跟着老板基层法院拍,另一组去了总法院。
基层法院需要拍的少,实际上只要一个多小时就好了,但基层法院的人好热情啊,几乎全程陪着,感觉这是一件很重大的事,实际上剪出来连一分多钟都没有。
老板大概觉得不能让他们失望,得配得上他们的期望,原本只抗下来一个三脚架,一个灯光,一激动把摇臂,电影机也拿下来了,那阵仗大的,足足拍了一下午,晚上快十点了我们才回到汇合的酒店。
另一个组的摄像小哥哥问我怎么这么迟,我把事情说了,他冷冷一笑,“就知道他要瞎jb乱拍!”
刹那间,我看到他的脑袋上缓缓升起一个大字――攻!
嘻嘻,偷偷意淫就好,低调,低调……
☆、因为你
瞿晗刹那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该做什么,只是呆滞的站在那里看着柏沂。
他一直以为,柏沂对他太过严苛,在两人的感情中强势到想要掌控他的一切,他没有爱过别人,也没有人爱过他, 柏沂是他第一个拥有的东西, 他在这段感情里草木皆兵, 步步为艰, 他想把他紧紧的攥在掌心里,把自己放低在尘埃里,一边为自己感动着, 一边又在埋怨着他怎么就不懂呢?
可事实呢,他就是个孩子, 孩子总是三心二意, 手里攥着, 心里装着, 乐呵呵的递过去一颗糖,糖里包着玻璃渣子。
他很爱很爱柏沂,却总是需要让他拿不懂事来为自己开脱。
可不懂事说的多了, 那就真的是让人厌烦了。
瞿晗真的很难想象,当柏沂的爱再一次被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碾压的粉身碎骨,是否还能拼凑的完整。
他从头到尾,固执又自私, 自卑又幼稚,没心没肺却又一味的自我感动,将自己囚在自我怀疑的牢笼里不肯踏出一步看看外面,还要反过来怪那个总是微笑待他的人早已经转身离开远的只剩个背影。
柏沂等待他回复时间很久,久到他足以把两人过去的日子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最后定格在了那天两人傻兮兮的蹲在墙头,太阳慢慢的升起,恍若还能感觉到那天的温度,是实体的,摸得着,看得见,让他忍不住就想咧嘴笑。
和一个孩子谈恋爱很难,但好在,他终于要长大了。
瞿晗抽泣声慢慢减弱,鼻尖红红的,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泛着红,他哑着嗓子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恢复记忆了?”
柏沂回的很快,就像是已经等了很久,他说:“我早就知道了,不过我不知道你想不想让我知道。”
这像是绕口令一样的句子让瞿晗有点晕,他抓住了最重要的问,“你不介意楚海夕的事了?”
“介意啊。”柏沂说,“可是那又能怎么办,我是要和你过一辈子的,不是和这件事过一辈子。”
瞿晗心里的大石头落地,搂住他的脖子听了他的话鼻子一红,低头把眼泪和鼻涕都蹭在他的衣服上,闷闷的说,“你不用介意,我知道他是瞿荣天的亲儿子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了。那天你骂了我,我摔了东西出门以后就去了酒吧,喝了很多,醉的不省人事,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我带回去的,你看到我们俩滚在床上我也很懵逼。但我知道他没把我怎么着。”
柏沂故意逗他,“他没把你怎么着不能证明你没把他怎么着啊?你不成天嚷嚷你的老二不是个摆设吗?”
瞿晗也不搂了,抬头认真的看他,“柏沂,你有没有点科学常识,我都喝到神志不清了,哪来的能力行凶作案,再说了,他哪肯乖乖让我上。”
柏沂呵呵两声,阴阳怪气的说,“那可真不一定,毕竟人家那么爱你。”
瞿晗急了,抓着他的肩膀说,“我真没有!你信我!”
柏沂怀疑的看了他一会,瞧着他脸色吓得发白,抓着他的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