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仲孺此人最忌讳的是什么,便是遭人暗算,尤其出了郭氏那种事情,他对枕边人便越发苛刻。如今顾钧如此大胆,几乎是要取他的命了,萧仲孺非但不杀他,却一反常态,今夜里拿出了所有温柔家数待钧哥儿,好似顾钧那只不过是挠了他一下,连罚他一罚都舍不得。
就看屋里的地上,顾钧一头凌乱,脸侧了过去,不说额间,鼻头都溢出了细汗。他脸上的血渍干了,两眼似朦了一层雾,他咬了咬指节,由喉头发出“呜”的一声。屋里头,比这声响还大的,是啜吸的声音,咂溜儿的,还当谁吃东西这般粗鲁,待往下头去看,就见钧哥儿的裤子松松地挂在一条腿根上,一只手横过他的腿,抱住他的腰肢,在那分开的两腿之间,一颗黑色的脑袋正上下耸动,薄唇唆着那泛红的玉根儿,每一回都整根吞吐,将那根儿舔得水亮挺翘,竟也勃起来了。
说道萧仲孺的嘴活儿,其本领丝毫不逊下头的那话儿,只是他这样的身份地位,也有多年不使得,今回便让钧哥儿受用了。顾钧见老爷给自己舔,怎还不比往日更羞,几次去推萧仲孺的脑袋,却被他含得更深,那玉茎原当是个不中用的,此下硬涨如生铁,马眼被舌头一抠,也淋淋地出了几滴薄精。萧仲孺光吃了这处不够,舌头直往下处去,到了蜜口,顾钧足尖一颤,少不得又要踢他去,萧仲孺压住他膝头,让钧哥儿将两足放在他背上,自己埋下去,舌头滑进那窄缝缝里去……
“啊……”顾钧手指抠着地上,两足在老爷的背上划动,没了主意似的,腰身又拱又扭。萧仲孺一只手紧扣他的腰,一只手放在他臀上搓着,舌头却如交媾时那样进进出出,粗糙的苔面刮着蜜口上头的赤珠,蓦地吸吮,顾钧挣扎地叫了几声“老爷”,忽地一抽,花水涌溅,就这样被舌头肏得丢了身子。便看钧哥儿气喘吁吁,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萧仲孺再欺去他身上,捏他的下巴来亲嘴,缠了几度,顾钧眼角落了滴泪,两臂渐渐攀上,竟头次搂了他去。萧仲孺不断地啄着他的眼鼻耳唇,急喘地连唤几声“钧儿”,顾钧只觉身子被人轻柔地打开,一硬烫之物抵住了洞门儿。
顾钧被弄了几次,那缝儿仍洁净窄小,嫩得出水,邪头淫湿地戳弄几下,也将就埋进去,萧仲孺便吮着钧哥儿的上唇,压住他的胯一淫而入,顾钧倒抽一口气,手胡乱地在他背上抓着,头次哽咽地道:“疼……”萧仲孺亲了他的嘴几下,下头却深深地肏了进去,顾钧不住吸气,渐渐被他顶到了臀眼,下身悬起,让老爷给牢牢地抱着,一下一下地插了起来。萧仲孺干了他几回,这回却比往时更火炽,也觉那阴处湿暖滑顺,大抽了百下,也仍是紧如处子,再觉顾钧紧搂住他,已有七八分服了,不觉更是温存,用这姿势淫了近一盏茶工夫。之后,就将钧哥儿从地上捞起来,原当是要去床上好好侍弄,却带他去了椅子上。
顾钧趴到那张椅上,两腿跪屈,在萧仲孺的摆弄之下,撅高了臀。萧仲孺压在他身后,手摸到他胸前衣服里,便捏着胸口的粉头儿,边将自己再次送入那嫩口里,向里深深一顶,顾钧吃痛地“哎”了一声,只觉那龟棱戳到了顶。萧仲孺在他耳边唆了唆,问:“只有疼?嗯?”钧哥儿点了点脑袋,又摇了摇头,被那淫棍子插得上上下下,椅子也“吱呀”地晃呀晃,做到后来,喘得越急,倒像要死在彼此身上了,猛抽了一气,嵌连处溢出乳浊精水,不光如此,顾钧腿间的玉根也出了水儿,宛若溺尿,一股腥膻气,那是丢了初精。
却说此夜,萧仲孺和顾钧二人间见了血,顾钧原该是打着玉石俱焚的主意,后来不知是怯懦贪生,还是畏惧萧仲孺的淫威,这一夜终是屈从了他。两人互相折磨了半月多,到底是钧哥儿服了软,一整夜里由萧仲孺淫乐,不推不拒,反倒是因此,生平头次尝到了情欲的妙趣,渐渐磋磨出了门道。后来,萧仲孺要再弄他,虽也不说逢迎,却也不像初初那般闹死闹活,想真是信了刘氏的邪话,等老爷过足了兴头,就把他给忘了,谁曾想又过去了半月,萧仲孺的兴致一分不减,外头的闲话却已经盖都盖不住了。
下
饶说萧仲孺这等奸佞,恶名已是多不胜数,也不差污弄寡媳这一条罪过了。可他自得了手,对钧哥儿浑然不似其他人那般,玩了几日就寻旁个,那势头就连刘氏在这二十年里都没见过的。
这内宅里毕竟一人一张嘴,不敢说的没敢说的多,此事也就传了出去。朝中无人敢批萧太傅逼奸儿媳的不是,可长舌的多是妇人家,五月时刘夫人等命妇入宫给皇后请安。自从老爷搞了寡媳,刘氏也告病不见客,避了些时日,今儿个皇后召见,实在没法躲了。往日里,刘氏最好这样的日子,托萧仲孺的福,内外命妇都对她极是巴结,刘氏此人前半辈子窝着气,也就这会子方能吐一吐。她今日入宫,凑上来的人仍不少,可刘氏糊涂了半生,今回倒敏锐了,总觉着夫人们话中藏话,尤其那二嫂子家的说漏了嘴儿,多话一句:“肥水不留外人田,铁树开花还未可知呢!”,埋汰得刘夫人一句话都不做声,后来还是皇后娇滴滴地出声道:“叔母陪本宫进去换身衣服。”
刘夫人跟着皇后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