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兵答道:“回禀赵将军,并未有探子情报传回!”
赵一卓闻言,沉思不语,只是挥手让这人下去。
片刻之后,赵一卓便向着城中一角走去,这里是中原武林中各门各派之人安营之处。
这几日叛军攻城,各门各派之人拼死协助官兵守城,也是死伤不小,如此大恩,赵一卓不说报答,至少先谢过一番,还是能做到的。
“赵将军!”
门口处,几名守门之人见到赵一卓走来,连忙朝其躬身见礼。
赵家父子二人爱兵爱民如子,凉州城中人尽皆知,二人在这凉州的威信颇高,即便是武林中人,也不会对其失了礼。
“几位不必多礼!”
赵一卓扶起几人,便道:“还请通报一声俞大侠,赵一卓有事求见!”
闻言,一名青琼山弟子应道:“赵将军请稍后片刻,我这就去叫俞师伯!”
说完,这人便转身跑去营中。
片刻之后,只闻一阵脚步,赵一卓抬首望去,只见一名白发老者正朝着地处行来。
这老者正是当年在兰州将军山主持群英大会的俞不平!
多年过去,昔日威震江湖的俞不平,如今也成了白发老翁,不禁令人唏嘘。
见到俞不平走来,赵一卓上前一步,行着晚辈礼向俞不平俯身道:“赵一卓见过俞大侠!”
“赵将军万勿如此!”
见状,俞不平连忙上前几步,一把扶起了赵一卓,摇首言道:“赵元帅一心为社稷,赵将军也深得乃父风范,老夫不过江湖一粗人,如何当得起赵将军如此大礼?”
俞不平谦逊之名,赵一卓也是有过耳闻,他微微一笑,便客气说道:“俞大侠言重了,赵一卓不过尽己本责,又如何比得上俞大侠?”
“赵一卓此行前来拜会,便是特意来谢过各位助我将士守城之功!若非各位相助,这凉州城怕是早已被那叛军攻破,这满城的百姓,也定要遭了那叛军之毒手!”
闻言,俞不平却是摆手,说道:“叛军残暴不仁,戮我天秦百姓,我等习武之人奉行正道,这除魔卫道也是我等分内之事,又岂有袖手旁观之理?赵将军可莫要再客气了!”
赵一卓但笑不语,俞不平便侧身一请,说道:“此处不是待客之地,还请赵将军随老夫移驾大厅,以显我武林粗人待客之道。”
“既然如此,赵一卓便打扰俞大侠了!”
赵一卓抱拳一礼道。
“呵呵呵!”
俞不平一笑,说道:“赵将军,请随老夫来!”
说完,俞不平便先行向营内走去,赵一卓则跟其身后。
两人来到大厅之内,分主次入座,便有弟子奉上香茗。
这茶水奇香,赵一卓闻着其味,不禁被其吸引,便端起茶碗,品了一口。
“好茶!”
仅是一口便唇齿留香,赵一卓不禁赞道。
“呵呵呵!这是我青琼山的青茶,最是清香可口,赵将军若是喜欢,不妨多饮两口。”
俞不平向他介绍道。
“原来如此!”
赵一卓闻言恍然,便搁下茶碗,也不饮茶了,只是道:“其实赵一卓前来拜访,还有一事相求!”
“哦?”
俞不平一咦,说道:“赵将军但说无妨!”
赵一卓也不藏掖,便直言道:“是这样,这几日叛军攻城甚紧,赵一卓猜测,定是叛军之中有着大事发生,才会使得叛军如此迫切城破,所以赵一卓希望俞大侠能够派出人手,潜入叛军大营打探一番情报。”
“说起来也是惭愧,我军探子并未能回报情报,要不然赵一卓也不会来此求助俞大侠!”
听得赵一卓所言,俞不平算是明了,他思忖一会儿,便答道:“听赵将军所言,那叛军必定是有所图谋…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没有军情传来,对于战场而言,的确是一大弊端…”
“那好!老夫便听赵将军之计,派出我青琼山门下弟子,去那叛军敌营打探情报,只希望能够打探到一些有用的情报,也好让我天秦早日大破叛军,还我天秦西北一片安宁!”
赵一卓闻言一喜,竟是站起身来,朝着俞不平躬身作揖呼道:“能得俞大侠助拳,大败叛军指日可期,我赵一卓在此代西北万万百姓,先谢过俞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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